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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说 海外中国学丛书 从《非攻》到《墨攻》:鲁迅史实文本辨正及其现实意义探微 张钊贻 著
著名鲁迅研究专家张钊贻先生全新力作,多角度展现一个真实的鲁迅
ISBN: 9787559803368

出版时间:2017-11-01

定  价:58.00

责  编:唐玲艳 (陈美玲)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文学评论与鉴赏

读者对象: 文学爱好者、鲁迅文学研究者

上架建议: 文学、思想、人文、社科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字数: 360 (千字)

页数: 376
纸质书购买: 天猫 当当
图书简介

鲁迅超越他的时代,也超越我们的时代。直到今日我们仍没有跳出他早已看透的“五指山”。

本书对鲁迅作品中蕴涵的中西文化比较、改造国民性、文艺与政治的关系等等一系列重大主题进行了深度探讨,同时对鲁迅周作人羽太信子之间的矛盾、《伤逝》《非攻》等文的创作动机、鲁迅赴香港讲演等细节进行了令人信服的考辨,旁及澳洲、德国的鲁迅研究近况,为后来的研究者厘清了若干问题。

作者既能置身于鲁迅所处的时代,通过文本辨析、材料分析考索等力图窥见和还原一个真实的鲁迅;同时又能超越鲁迅的时代,探寻鲁迅在当下的现实意义,挖掘鲁迅思想中的特质。

作者简介

张钊贻

暨南大学中文系毕业,澳洲悉尼大学博士,师从澳大利亚著名华人翻译家、文学家陈妍修教授(Mabel Lee),现为南洋理工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鲁迅研究、鲁迅与尼采、尼采在中国。其著作有《鲁迅:中国“温和”的尼采》、《鲁迅粤港时期史实考述》(合作编订)等。

图书目录

自序

选择反抗的浮萍:鲁迅漂泊精神探源

鲁迅的现代与“反现代”:“掊物质而张灵明,任个人而排

众数”别解

附录一:鲁迅后期对民众觉醒信心质疑

附录二:鲁迅“反民主”的问题

鲁迅思想杂谈三篇

鲁迅、周作人与东林党

“偏狭”的鲁迅两件“反常”的事

鲁迅的“硬译”与赵景深的“牛奶路”

超越中西文化论的鲁迅

——《中国意识的危机》中鲁迅论引发的思考

打倒“孔家店”的“摩登”圣人

——鲁迅对孔子和儒家的复杂态度

附录三:“未完成”的鲁迅与当代世界

附录四:鲁迅思想精神的正能量

冯雪峰“神化”鲁迅的努力、困境和贡献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背后的几个问题

——“左联”的矛盾、“第三种人”论战与鲁迅“同路人”立场

从《非攻》到《墨攻》

——谈鲁迅与张之亮的反战及中日友好的前途

重读《出关》的现实寓意

《伤逝》是悼念兄弟之作?

——周作人强解真意揣测

附录五:羽太信子可信乎?

——日本当代女权主义者对中岛长文质疑的疑义

“折射”成黑色的“超人”

——鲁迅作品中的尼采“超人”形象

《尼采与华文文学论文集》序

鲁迅赴港讲演经过与香港中文报章检查制度

赵今声邀请鲁迅访港一说的若干佐证

——兼答林曼叔先生的质疑并分析黄之栋的辩解

附录六:关于黄新彦:一位被卷进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化学家

“鲁迅在广东”研究八十年

海阔天空,以尼采始终

——记广东鲁迅研究专家李育中老师

澳洲鲁迅研究概观

德国鲁迅研究见闻点滴

附录七: 邬可贤《谁是竹内好的鲁迅?》简介

序言/前言/后记

自序

本书是笔者研究鲁迅及有关文章的结集,其中有公开演讲的讲稿,也有授课讲义,全都在学术刊物或研讨会论文集上刊登过,这次结集时有不少增补和修订。

笔者虽然在香港长大,在内地度过四年大学本科,后来澳洲留学任教十多年,再到新加坡待了几年,最后又回到澳洲,经历简单,但离开中国的时间更长。每次回到香港或广州,总觉得又隔了一层。自己在变,中国更在变,前者慢慢吞吞恍惚依然故我,后者则日新月异令人眼花缭乱。这“变的二重奏”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到红磡怀旧。昔日夕阳看垂钓、荒地玩踏青的地方,已被“填海”填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过去的一切已归想象。在现在好些人的眼里,我的生物钟大概已经和现实有了很大的时差,文集大部分文章竟然还在谈鲁迅,就是另一明证。因此本书当初考虑用副题“鲁调子还没有唱完”,其中用了个粤语的 pun。粤语“老”“鲁”同音,以回应鲁迅“老调子还没有唱完”,算是留点自嘲。但考虑到读者大多数都不懂粤语,最后还是决定割爱。为突出本书主旨,改用了直截了当的副题:“鲁迅史实文本辨正及其现实意义探微”,省得大家花时间去想象。

尽管很多人都认为鲁迅已经过时,但我每次重读鲁迅,总觉得他超越他的时代,也超越我们的时代。我们还没有跳出他早已看透的“五指山”。“未完成”的鲁迅,仍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紧箍咒”之一。尊重他,树立他,吹捧他,歌颂他,神化他,固然不能叫他“转变”,使他符合我们的需要;污蔑他,诋毁他,歪曲他,丑化他,亵渎他,不管他,也不能令他过时,叫他在我们面前消失。他已经成了一个徘徊的幽灵,至少我以为是这样,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想象。

我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受益者之一,而且是在开放初期的黄金时代:在开放与未开放之间,尽得开放与未开放的好处。思维还是崇高的事业,学问也值得舍命追求。当时还不是市场社会,GDP 还不是最高价值,还不是什么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来摆平。出路还相当宽,机会也比较多,阴差阳错,也总算让我赶上了“婴儿潮”的几趟末班车。从现在个人利益上说,例如今天能够写这篇序,出这本书,我是十分感谢那些给我机会的人们的。我也可以说是个“既得利益者”。我想以这本书,我的宝贵青春和生命凝成的文字,献给让我受益的人们。可惜,这并非“发财秘笈”,也不是“青云捷径”,没有黄金屋,更无颜如玉;与“现实”无关,仿佛来自外星,来自另一个想象的世界。所有都是书生之见,以前的理念和今后的幻想,恰恰没有抓住眼前,这又是一个时间落后的明证。但我希望这只是我的想象。

书中《从〈非攻〉到〈墨攻〉》一文,不幸使我回到现实,当时写完后对存在的危机还将信将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夸大其辞了,发表后事情戏剧性的发展和变化,如波涛汹涌,才更感危机的确重重,所以拿来当书名,以见鲁迅清醒的现实主义眼光,还有他冷酷的预言。鲁迅的确没有过时,这不是我的想象。

书中关于“鲁迅在广东”和香港新闻检查的文章,是本书主要部分之一,是整理已故李伟江教授鲁迅研究的副产品,也是对李伟江研究的延续、补充和辨正。对于香港历史,港英当局讳莫如深,似乎希望人们对过去所知越少越好,理由不难理解,香港回归后情况才慢慢改变。现在好多了,但当时我几乎从零开始挖掘一手档案材料,其艰辛与乐趣,实令人难以想象。

关于冯雪峰等与鲁迅传统转变的一组文章,也是本书的主要部分之一、本意之一,是要解决自己多年的困惑。不少人都说过,鲁迅的文章与研究鲁迅的著述之间,总给人一种距离之感,如果鲁迅是以他的著作文本为依据,这种距离感的含义显然是很值得深思的。后来发现,中国新文化的方向有些人就设法另定一个,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原来如此,这不再需要更多的想象。

书中关于《故事新编》和《伤逝》等鲁迅作品的几篇,是探索作品的背景及作者写作的动因。这几篇原来都是上课的讲稿,后来修改成研讨会论文发表。在星洲“南大”跟学生讨论鲁迅作品,的确是“教学相长”,他们的提问常常使我又挖掘出一些新的题目,值得一写。时常碰到一些学生不敢碰鲁迅,认为已经做到顶了,没什么好写。个别学生上过我的课后改变观念,对我实在是很大的欣慰。其实我们对鲁迅及其背景所知非常有限,还有很多问题可以研究。这些文章就是证据,并不是我的想象。然而“南大”是加引号的,是现在的南洋理工大学,并非以前的南洋大学;改变想法的学生亦非星洲本地,而是来自中国。情况并非完全如我想象。

文集关于鲁迅思想正能量的一篇,谈及“狼奶”和改造“中国国民性”,自觉还有点意思,而且问题也颇令人慨叹。事情本来是很清楚的,“文革”的人性扭曲,是中国现代史的大悲剧,大概没有人会不同意,但这跟鲁迅无关。若将这归咎鲁迅,并因此排斥鲁迅,反过来要把中国国民性拉回以前遇事无不温驯的状态,后果如何,实在令人不敢想象。

胡思乱想之余,补充说明几点。《澳洲鲁迅研究概观》一篇初次发表时与张梦阳联署,有关鲁迅赴港讲演文章的一些部分,初次发表时与李桃联署。 过去三十多年,我的研究都是围绕着鲁迅与尼采的问题,这本文集自然也不能完全脱离这个主题,部分文章可以说是拙著《鲁迅:中国“温和”的尼采》中一些观点的进一步演绎,论述的进一步扩展,因此难免与书中一些段落略有重复,敬希读者谅察。

此书的完成,也是笔者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很多事,不过原来如此。

最后,感谢鲁研界及现代文学研究界诸旧雨新知提供各种交流机会,使笔者的一些观感和想法,得以形成具体的文字,并修改得更好。在某种意义上,本书也是回报几位已经去世的广东鲁研界师友对笔者的鼓励和帮助。如果这也算有意义的成果,也就可以于心无愧了。但愿如此。

编辑推荐

◆ 《伤逝》是悼念弟兄之作?还是爱情小说?

为何鲁迅注定是个寂寞孤独的战士?

一场难断的翻译公案,是“牛奶路”还是“银河”?

冯雪峰为何一步步“神化”鲁迅?

对于传统文化,鲁迅究竟欣赏什么排斥什么?

◆ 鲁迅研究专家张钊贻先生全新力作,多角度展现一个真实的鲁迅。所涉鲁迅作品中蕴涵的中西文化比较、改造国民性、文艺与政治的关系,以及鲁迅在海外研究界的传统与现状,无不发人深省。

◆ 尽管很多人都认为鲁迅已经过时,但我每次重读鲁迅,总觉得他超越他的时代,也超越我们的时代。我们还没有跳出他早已看透的“五指山”。“未完成”的鲁迅,仍是我们没有挣脱的“紧箍咒”之一。尊重他,树立他,吹捧他,歌颂他,神化他,固然不能叫他“转变”,使他符合我们的需要;污蔑他,诋毁他,歪曲他,丑化他,亵渎他,不管他,也不能令他过时,叫他在我们面前消失。他已经成了一个徘徊的幽灵,至少我以为是这样,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想象。

——张钊贻

精彩预览

“偏狭”的鲁迅两件“反常”的事

——兼谈鲁迅的“骂人”

鲁迅并非完人,处事太认真,有点“洁癖”,因此对人可能会“苛”,有时难免被人看成喜欢“骂人”,至今仍是他被骂的主要原因之一。虽然,他所“骂”的究竟是什么人的什么事,究竟那些人和事值不值得“骂”,有些已经被各种各样的回忆录弄得模糊不清,也已很少有人有兴趣进行认真的考订和追究。总之,“骂人”是不好的,心胸狭隘,人品和性格都有问题,更不符合“政治正确”(political correct)的 MBA 企业管理和公关处事原则,以及后现代一切付诸嘻嘻哈哈的“时代精神”。

如若说鲁迅只顾“骂人”,这并不符合笔者阅读鲁迅的印象和感受。对于这种企图对鲁迅进行“性格刺杀”(character assassination)的责难,我并不想在烦琐的史实考订和枯燥的思想分析中,为鲁迅辩护,篇幅也不允许,这里只举出些鲁迅“一反常态”和“前后矛盾”的事例,向那些想继续这样指责鲁迅的人们,请教请教。

鲁迅平生有好几件小事,处理得无声无息,很容易忽略,但很值得我们深思,也很令人感动。只说其中两件事,都发生在他后期“横站”时的艰难处境之中,其一是他不计前嫌,推介到处批评他的丘东平(1901—1941)的小说,其二是他先是坚决拒绝,后来却主动捐钱给徐懋庸办“左联”机关刊物。

鲁迅与丘东平应该没有交往,但曾经参加过大革命和“一•二八”战役的丘东平,却对鲁迅很有看法。1933年,芸生(邱九如,?—?)在“左联”机关刊物《文学月报》上发表长诗《汉奸的供状》谩骂胡秋原(1910—2004),鲁迅“从公意”以个人名义写信给《文学月报》提出批评,即著名的《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一文,立即招来四位党员盟员联名发表文章反驳,批判鲁迅右倾,是“戴白手套革命论”,其中就包括丘东平,而且直署真名,“赤膊上阵”,可见他对自己观点立场鲜明的态度。据聂绀弩回忆,丘东平当时还因此起草质问信到处要求朋友签名,虽然质问信后来好像没有发表。丘东平可以说是左翼青年作家中,少有的、公然不以鲁迅为然的一位。鲁迅自然知道丘东平的态度,而且对他参与联署的反驳非常不满和反感,并曾就此向实际主持 “左联”的人们提出质问,却“不得要领”,不了了之。

按照一些人认为“偏狭”的鲁迅的惯常做法,应该会对此事“怀恨在心”,“骂”丘东平他们一辈子,有机会的话,说不定还会“打落水狗”,至少死也不宽恕。然而就在《汉奸的供状》事件翌年即1934年,鲁迅向伊罗生推荐丘东平的作品,希望他的作品收进伊罗生编译的中国现代短篇小说集《草鞋脚》。鲁迅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给丘东平“扬名海外”的机会?丘东平从未向鲁迅道歉,也肯定没有走鲁迅后门,带上茅台人参,送礼疏通,请求鲁迅推介自己。鲁迅介绍丘东平的原因,只能是丘东平写出有水平的作品,为左翼文艺作出了实际的贡献,值得推介。因而鲁迅向伊罗生推荐时,是从共同事业的利益着眼,没有计较个人恩怨与前嫌。我不知道认为鲁迅性格偏狭的论者,对此能有什么别样的解释。

至于徐懋庸,鲁迅是“骂”过的。在“骂”之前,两人的关系不算密切,从他们的通信中可以看出,有点公事公办的味道,在后期尤其明显。徐懋庸虽然尊敬鲁迅,但因为周扬代表党,所以跟着周扬走,鲁迅应该是能够觉察出来的。鲁迅对周扬有看法,其中可能有性格上的冲突。鲁迅对一些类型的人物就是不喜欢,例如徐志摩与田汉,合不来,没有办法。不过,鲁迅对周扬还有一条具体意见(看法是否属实,姑且不论),他认为周扬只会发号施令而不做实事。

1935年,“左联”经过两年多没有办内部刊物之后,终于决定恢复出版刊物。出刊物要钱,徐懋庸想尽办法筹款,包括向知名作家募捐。然而,鲁迅两次当面拒绝徐懋庸,有一次还是在募捐宴会上当众拒绝,其坚决可想而知。但是,令徐懋庸大惑不解的是,经过重重困难之后,刊物终于印出,在他把刊物《文艺群众》寄给鲁迅之后三天,竟然立即收到鲁迅寄来的二十元。

徐懋庸后来从鲁迅口中知悉,尽管“左联”已有两年多不出刊物,但口头上还是常常说要出,每月还向鲁迅收盟费二十元,说是办刊物之用,而刊物则不见踪影,所以鲁迅已不相信周扬他们,对捐款办刊物自然断然拒绝。现在看到刊物,证明徐懋庸没有欺骗他,所以就寄钱支持他们。

从断然拒捐,到主动寄款,而且是支持一帮自己不喜欢的人物。毋庸讳言,其中世故与多疑自然起了微妙的作用。鲁迅并非“神”,他也有常人的弱点;但鲁迅到底也不是一般人,因为他能够克服常人很难克服的弱点。所以,在刊物印出的实事面前,鲁迅立即改变态度,从共同事业的利益着眼,慷慨给予支持。鲁迅并没有停留在“多疑”,终日对人疑神疑鬼,而是按事实和实际行动做出判断。鲁迅更没有按照自己的好恶画线,根据自己是否喜欢对方,而决定支不支持“左联”的事业。这一拒一捐之间,实在看不出鲁迅如何“偏狭”,反觉得他心胸开阔,非常实事求是。

以前读《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读到“例如我和茅盾,郭沫若两位,或相识,或未尝一面,或未冲突,或曾用笔墨相讥,但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的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这一段,也许是因为提到郭沫若,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觉得鲁迅这些话是门面文章,世故之言,所以没有认真对待,现在重读,才有另一番感想。还有,“周起应也许别有他的优点。也许后来不复如此,仍将成为一个真的革命者”,应该也不是政策“背书”,或出于人事“策略”。能够在火气上头说出这样的话,实需要很广阔的胸襟。

其实,责难鲁迅喜欢“骂人”,并得出他性格“偏狭”的论者,通常都选择回避事情的真伪,与道理的对错,而且还愿意忽略一个事实:鲁迅通常是被迫“骂人”的。徐懋庸是“打上门来”,已不用说;“创造社”等以鲁迅为批判目标,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梁实秋是有意识地找出鲁迅来开刀,新近亦已经考证出来……刘炎生:《梁实秋和鲁迅争论的起因及翻译问题的是非》,《广东鲁迅研究》1995:2,第26—30页。

鲁迅在该骂的时代被迫“骂人”,成了他日后被骂的原因,这事情本身,很耐人寻味。当然,把鲁迅针对具体事情的批评,当作对某人全面的盖棺定论,这种做法也确能令人愤懑不平,骂声四起,但跟实事求是的鲁迅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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