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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田可文和他音乐学的学生们(上下) 田可文 等著
见证我国音乐史学教育史的一个侧面
ISBN: 9787549572656

出版时间:2015-10-01

定  价:228.00

责  编:熊慧
所属板块: 艺术出版

图书分类: 音乐

读者对象: 音乐研究者

上架建议: 音乐类 学术类
装帧: 精装

开本: 16

字数: 750 (千字)

页数: 1052
纸质书购买: 当当
图书简介

1985年秋季,田可文担负起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史课程的教学。翌年,他始任音乐学专业学生的指导工作。岁月流逝,三十年弹指一挥间。如今,作为音乐史学硕士生、博士生导师的田可文教授,在其耳顺之年到来之际,在音乐学从教三十周年来临之时,他与他的六十二位学生,将他们用辛勤汗水换来的一篇篇学术论文呈现出来,共同见证我国音乐史学教育史的一个侧面:这么多年,在并非坦途的我国音乐史学研究与发展的道路上,他们曾经一起走过……

作者简介

田可文(1955— ),男,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同时任安徽大学讲席教授、广西艺术学院兼职教授、沈阳音乐学院客座教授。曾担任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主任、音乐研究所所长、《黄钟——中国•武汉音乐学院学报》副主编;曾兼任中国音协全国西方音乐学会理事。现兼任中国音协中国音乐史学会理事、湖北音乐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研究方向:音乐史学。已出版著作十九部;发表有音乐史学理论、音乐史研究、音乐编辑学、宗教音乐研究等论文百余篇,另发表音乐评论与杂文数十篇。他参与《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现代艺术鉴赏词典》、《现代音乐欣赏词典》、《音乐百科辞典》、《中国音乐词典》等词典数十余条目的撰写。

图书目录

序言/杨燕迪ⅰ

自序/田可文ⅳ

音乐史学理论研究

音乐历史观念与研究模式的求证/田可文3

论音乐史学的学科体系构架/田可文18

不同文化间的音乐理解问题/田可文33

批评平面化现象的哲学本质/李诗原41

作曲家“神话范畴”分析/杨婧64

略论20世纪上半叶我国音乐史研究的历史分期/尚乐文85

音乐史学视野下的“文化汇流”

——从《20世纪晚期的音乐》管窥音乐史写作模式及困境/梁静95

论女性作曲家失语于音乐史的原因/刘昱115

西方音乐史研究

模仿与偏离

——从C.P.E.巴赫到贝多芬:歌曲《Bitten》的互文性解读/陈海127

赋得永久的辉煌

——亨德尔《皇家烟火音乐》/李佳佳159

音乐的戏剧性

——以歌剧《魔笛》为例透析莫扎特的歌剧观/徐艺170

瓦格纳乐剧脚本中的悲剧性/李婵188

借《伊斯塔尔》论丹第的创作思想/曹阳199

沃尔夫艺术歌曲中的“音乐诗”观念/袁焱萍211

我们谈论什么?

——关于勋伯格的《五首管弦乐曲》/张路瑶230

韦伯恩≠序列

——正在体验的心灵和精神的表达/韦伟240

大男孩的机械梦:《太平洋231》/夏炼261

斯蒂芬•福斯特的研究现状及我所持的态度/邹星星269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Rap衰败的必然性分析/刘筱286

中国古代音乐史研究

先秦两汉广西的铜鼓与铜鼓乐/舒翠玲303

羊角钮钟及其音乐特性研究/别志安324

《诗经》中的先秦“食举乐”/周芳338

“坐、立部伎”产生时间新论/张维352

唐代“坐、立部伎”研究中存见问题之试析/李强366

中晚唐诗人对法曲的态度/朱玉葵383

龟兹乐舞论/张丹392

唐宋的变换与“歌妓文化”的历史变迁/李芳409

宋代礼乐制度影响下的鼓吹乐嬗变/蔡菲426

宋代宫廷音乐机构“重雅轻俗”之现象/刘媛媛440

宋代女性乐人的演唱与词乐繁荣关系探析/李红青453

宋代市民音乐文化的消费场所/陈曦459

辽代散乐与酒礼文化/祝波473

从《青楼集》看元代音乐的雅俗共融/李静486

《唱论》的声乐理论与“宫调声情”之研究/王婧怡500

明清秦淮青楼乐妓的音乐活动/徐蕊511

明代南京青楼音乐文化/高菲530

清代宫廷中的国祭乐/孙琳548

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

“改造国民性”:梁启超美育思想在辛亥革命前后的延展/夏滟洲565

中国“新音乐运动”的发展历程/余文博574

1938:音乐家在武汉的分歧与对峙

——兼及刘雪庵的活动/李莉594

黎锦晖音乐在武汉

——1930年前后武汉中小学对黎锦晖音乐的接纳与禁止/孙赛赛606

论近代汉口音乐活动场所的转型/李俊623

20世纪三四十年代武汉的流行音乐/张敏649

20世纪20—40年代广西国民基础教育音乐课程标准研究/吴柳664

新桂系时期广西桂剧改革始末/王玏677

抗战时期解放区歌剧研究/高琳692

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桂剧发展研究(1949—1966)/吴紫荩710

《战地新歌》:“文革”音乐的历史转型/魏军731

安徽庐剧音乐史研究文献存见/李成兵746

音乐家与作品研究

探寻近代学者朱谦之的乐律学成果

——兼及杨没累对他从事音乐研究的影响/留生759

故土的呼唤

——江文也作品中的“离散”主题/孙培培773

陈钢“红色小提琴”创作解读/张静794

追寻绿色的记忆

——朱诵邠的交响曲创作/王岚806

血性豪情红水河

——评曾海平小提琴协奏曲《红水河随想》/王艳814

论南剧《西兰卡普》的特色

——兼论南剧的继承、保护与发展/张然829

绚烂八桂民族风

——评吕军辉的民族管弦乐《多彩八桂》/张倩839

乐器学研究

管风琴:宗教意识与文化的载体/贺莉853

中国弓弦乐器发展探微

——从“棒擦”到“弓擦”的嬗变/李虎869

论缶

——与朱大可教授商榷/刘莎888

论琵琶在西域地区的流布

——以新疆克孜尔石窟壁画为例/杜欣906

扬琴传入中国考/吴琼930

音乐出版与音乐史

音乐传播的历史印迹

——20世纪30年代音乐期刊出版及其特征/骆支丽951

抗战时期桂林“文化城”

——《新音乐》月刊内容之研究/吴丽君972

从《救亡日报》(桂林版)管窥抗战文化城桂林“客居”音乐家的音乐活动/马麒986

《扫荡报》(桂林版)中的音乐文论分析/赵丹彤1002

代跋

音乐学,似乎是一个无奈的选择

——我早年的音乐生活回忆之一/田可文1021

序言/前言/后记

序 言

杨燕迪

田可文教授是我的老朋友,彼此结识至今已有三十余年。不知从何时开始,我见面称他为“老田”,通信(以及后来的电邮、微信等)中就称“老田兄”——感觉总是很亲切。前些天老田来信,邀我为他和自己学生的文集写序。我猜老田之所以想到这个邀约,可能与我们之间长期的老友情谊不无关联。而且,老田教过的学生中有些我也比较熟(如李诗原、王岚、徐艺、曹阳等),甚至有几个后来成了我的博士生(如夏滟洲和杨婧),真可谓“有缘分”。

说起来老田确是我的兄长辈,大我八岁。当年(1983年)我考入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随谭冰若先生攻读硕士,因年纪尚轻,对很多事情特别是学问之道都还在懵懂之中。老田彼时是系里的“进修生”,我们平日有诸多交流,甚至有些时日成天在一起——我们的友情于是自此起步。记得刚入校时,有一次听到介绍说,老田已在学术上小有建树,是《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中“佛教音乐”这一词条的撰稿人。现在回想,这个业绩在初出茅庐的我看来可算是“高大上”级别了,顿时好生羡慕!到谭先生家上大课,已记不得有多少次是我约老田(或者老田约我)一同步行前往。老田大概觉得我读书还算比较多——尤其是当时出版的外国小说,彼此交流很是畅快。好像老田说起过他喜爱日本的川端康成,而我恰好刚刚读过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中篇小说《雪国》,于是便有了一番作为文学爱好者的音乐学子之间的热烈讨论……

对文学的爱好或许是改革开放初期那个特殊时代所有青年学子共同的启蒙精神特征。我想,这种通过文学(以及历史、哲学和其他人文艺术领域)使自己具有更广大关切的体验也是我们这代知识人特有的心理结构。正是这种带有80年代启蒙色彩的精神特征和心理结构,使老田的音乐学术和教学理路展现出某种我自认很熟悉的气质(如果学术也可以用“气质”来形容的话)——希望通过音乐,连带起更深远的文化思考和更深刻的人生命题,并试图将其卷入音乐的学术研究与文字写作中。也正因“意气相投”,我在学术道路上前行的一些重要轨迹都与老田有关——他长期主持的武汉音乐学院学报《黄钟》总在向我约稿,而我也将自认不辱这本重要期刊的文稿投寄给老田。而我在《黄钟》2010年第4期上所发表的文章《音乐批评相关学理问题之我见》曾获得一个重要的科研奖项——中国文联第八届文艺评论奖文章类一等奖。在此,应该向老田和《黄钟》表达我的衷心谢意!

翻阅这本文集,音乐学界的“圈内人”很快会发现,老田及其学生的学术领域覆盖之广和学术兴趣之宽在当今这个愈来愈“专业化”的时代显得非同寻常。全书分“音乐史学理论研究”、“西方音乐史研究”、“中国古代音乐史研究”、“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音乐家与作品研究”、“乐器学研究”、“音乐出版与音乐史”几个板块,恰当地概括展现出老田和他所指导的学生在音乐学术探索中的努力方向和实际贡献。不妨用横贯中西、打通古今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这些学术成果的性格,而其中所谈论课题的多样性和学术思维的活跃性也着实令人惊异。这样的性格和品质显然离不开老田本人的知识结构和他对学生的用心指导。如老田本人在本文集《自序》中所言,这种“混搭”是某种“有意为之”,其来有自——它植根于老田“最大限度地任由学生发挥自由想象的学术空间,充分调动学生学术研究的主动性”。

我曾切身体会到老田指导过的学生所独具的优势和特长。老田曾开玩笑般、又有些骄傲地介绍他曾教过的学生思维之活跃和读书之广泛:“他(她)们简直像大狼狗,我在后面拼命拽都拽不住!”此话不假,至少在后来随我攻读博士的两位“田门学子”——夏滟洲、杨婧——身上,我就能清楚地感到这种“拽不住”的秉性。他们有强烈的求知欲,但并不“死读书”;他们立足音乐,但又不仅仅只关注音乐。我常发现很多武汉音乐学院出身的音乐学者和学子,似乎都有一种在学问中敢闯敢拼的冲劲。这似乎也成了“武汉院”的一种传奇,想来与老田这些“武汉院”的资深教授的“传帮带”不无关系。而这正是所谓“学统”和“学缘”在冥冥之中的内在效应吧!

真是时光荏苒!转眼老田也居然到了耳顺之年,而他的学生有的也早已成了教授、专家。回想这三十余年的心路历程,我们这代年轻人现在也已逐渐品尝到了“沧桑”二字的意味和分量。这本文集或可作为老田在学术上不断前行,他的学生不断成长的见证。值此书出版之际,我愿叩首作揖:祝老田兄长和他的众弟子们——身体康健、学业精进!

是为序。

2015年3月10日写于上海音乐学院

田说(即田可文说,后同):杨燕迪,音乐学家、音乐批评家、音乐翻译家。现任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音乐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全国西方音乐学会会长、全国音乐评论学会副会长、全国音乐美学学会常务理事、中国音协理论委员会副主任、《人民音乐》副主编、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音乐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美学学会副会长、上海市翻译家协会理事。曾留学英国,并在美国与德国从事过研究。发表著译近三百万字,包括《音乐的人文诠释》、《音乐解读与文化批评》、“杨燕迪音乐文丛”(《歌剧的误会》、《遗憾的聆听》、《何谓懂音乐》)、《音乐学新论》(主编)、《西方文明中的音乐》(译著)、《音乐美学观念史引论》(译著)、《音乐史学原理》(译著)、《作为戏剧的歌剧》(译著)、《古典风格》(译著)等,论域涉及多个专门化领域。曾荣获“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文化部优秀专家”等多个荣誉称号和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一等奖、二等奖等多种重要奖项。

自 序

田可文

1984年冬季,我第一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武汉,为的是参加武汉音乐学院(当时称为“湖北艺术专科学院”)研究生入学考试。三十年弹指一挥间,关于那场考试,已淡忘得没了太多的印象,只是于1985年上半年顺利地拿到“武汉音乐学院研究生入学通知书”,同时也得知“湖北艺术专科学院”改成了“武汉音乐学院”,我顺理成章地成了武汉音乐学院的研究生。

然而在入学前,我的导师周畅教授调到厦门大学工作,我因学籍跨省无法转移,留在了“武音”。在“武音”读研时,孟文涛教授担任了我的导师,他是位谦谦学者、气度非凡。在随孟文涛教授学习期间,似乎没有正经八百地坐下来进行说教似的上课,而多是在互相谈论一些对学术问题的看法,有时甚至是海阔天空地瞎聊。我经常拿一些自己写的所谓的论文,交孟老师看,孟老师每次都仔细地阅读,并认真地逐字逐句地批改。正是在无拘无束的学习环境下,我的思绪自由地延展。我不仅在孟文涛教授那里得到很好的学术启迪,而且他还在1986年主动地与其好友——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郭乃安研究员联系,推荐我去北京师从郭先生学习。

由于当时武汉音乐学院没有“中国音乐史”课程的教师,于是我在1985年下半年入学不久,接受院方教学的安排,负责全院“中国音乐史”课程的教学。好在那时还属于精英教育时期,全院的学生并不多,也使我在负责全院大课教学的同时,并没有太多地影响自己的学习,反倒是通过教学,做到了教学相长。此外,从1986年武汉音乐学院成立起,音乐学系开始招收音乐学本科学生,我也便担任了本科学生的专业个别课。我的第一个名义上的学生是如今声名鹊起的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李诗原博士,他比同班其他学生要年长一点,是一个独立性和思考能力都非常强的人,进校之前就了解很多音乐学知识,我从他那里倒是学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人情世故与知识。1995年,我第一次担任研究生导师,学生是如今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的徐艺老师(当然,我只是联合指导小组的三位导师之一,其他导师是童忠良教授与汪申申教授,由于童忠良教授担任院长,汪申申教授1994年调到北京工作,因此其教学指导工作主要由我担任)。我自己担任研究生导师单独招生始于1997年,首届学生是如今武汉音乐学院作曲系王岚副教授与江汉大学艺术学院魏军副教授。自那以后,我每年都招收研究生,开始了音乐学研究生的专业教学。2012年开始招收博士生,其为广西艺术学院音乐学院李莉教授,她也是我2004年毕业的硕士研究生。

在担任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教师之职外,我还于2008年受邀作为广西艺术学院音乐学院的兼职教授,每年在“广艺”招收研究生,至今已带有七届十八名学生了。另外,作为安徽人的我,还于2013年12月受安徽大学的邀约,从2014年起,在安徽大学艺术学院担任音乐史学方向的研究生导师,首届招收两名研究生,并担任音乐系研究生两门课的教学。

1988年研究生毕业后,我正式成为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的老师。开始由我担任学院全部的中国音乐史的教学,后由于汪申申教授调到北京工作,没有了西方音乐史的教师,作为音乐学系主任的我,责无旁贷地负责起全院中国与西方音乐史所有班级的课程,这也就使我成了“万金油”式的人物,同时从事了中国音乐史与西方音乐史两个专业的教学与研究。

如果从1985年在研究生阶段已经担任教职算起,直至2015年,我已经在武汉音乐学院整整任教了三十周年。实际上,从我1977年于安徽艺术学校毕业后就在艺校担任教职算起,担任教师的时间就更长了。

在我从事学习与教学活动中,对我学术思想起到至关重要影响的当属孟文涛教授与郭乃安研究员,他们都是任意由学生自己兴趣来发展自己的研究,他们都只是从方向上引导学生的研究思想与思路的人,最大限度地任由学生发挥自由想象的学术空间,充分调动学生学术研究的主动性。我深受两位导师的影响,在后来自己的教学中,也充分调动学生的激情,根据他(她)们的兴趣、爱好与知识结构,来协助他(她)们选择研究的课题,而不是依据我个人的好恶与知识结构来规定其选题。我的这些思想,大家在看到本文集时就会发现,各种各样的想法与课题杂乱地在一起“混搭”。这种看似“混搭”的现象的好处自不待言,其缺点在于这么多学生的研究,形不成一种“合力”,无法导致产生有影响的研究方向与研究总课题。但是,我还是希望不必拘束学生的想象力吧。只是有一点,我常常强调并要求学生在选题和撰写文章时一定要对自己说: 我的中心观点是什么?!也就是说,文章必须写成真正的“论文”,而不能成为一篇“说明文”。

本文集是学生们主动提出在2015年5月我六十岁生日到来之际,搞一本有共同意义的“历史见证”。文集包括了我最早的学生李诗原教授的文章,以及历届直至2013级研究生们(可能有遗漏的学生)的文章,而2014级研究生(包括我在安徽大学与广西艺术学院的研究生们)由于进校不久,还没有写出太多的文章,就没有刊登他(她)们的文章,这里对他们说一声“抱歉”。

本文集题名为“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是受我以前的学生、现在是西安音乐学院教授的夏滟洲博士的启发。在此之前,我将书名定为“昨日之前的见证”,意思是所有文章是“昨日之前”历史的“呈现”。夏的启示,突然使我感到一种“清新”的风格出现,“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也体现我与大家共同经历了我国音乐史学发展的三十年,一起走过那些令人难以忘怀的岁月。也就在昨天早上,我脑海里始终翻卷着不同思绪、难以定夺书名的时刻,突然决定,就它吧!在我们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地琢磨那些令人痛苦的音乐学理论问题与名词之余,何不让大家感到一丝“轻松”呢?

本文集的副标题为“田可文与他音乐学的学生们”,限定在我担任“音乐学研究生”导师的范畴之内,因为多年以来,我还担任武汉音乐学院几十位表演专业(声乐、器乐)研究生的“第二导师”,指导他们写毕业论文,本来他们也应该属于我的学生范畴,但这样一来人数就太多了,联系毕业或在校学生、整理他们的文章、统一体例,就太困难了,只好放弃。我想,在以后可能的情况下,我来重启这项工作。

本文集没有采用我学生们毕业的先后顺序来“论资排辈”地排列,因为我以为,按照不同文章的选题类型来“分门别类”地体现,更有利于读者的阅读。

本文集最后用了我于2010年3月28日在博客上写的文章《音乐学,似乎是一个无奈的选择》代“跋”,目的是让大家了解我是如何从一个拉琴的人被迫走上音乐学道路的。

本文集在设想、与各地过往学生联系以及书稿编辑的过程中,李莉、王艳、张倩、李成兵、夏炼、李佳佳、张路瑶等同学花费了大量的心力、智力与财力,而我很多时候是“坐享其成”。

我始终这样认为,如果我的研究生在毕业多年以后,每年无论在发表文章的数量抑或质量上都还超不过我的话,那是我作为一名教师的失职!优秀的教师必当培养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生才是。我衷心地祝福我的学生们在今后的岁月里,能尽心尽力地致力于音乐史学的研究,都能成为我国音乐史学方面的专家抑或本单位的学术带头人。借用我常在学校标语上看到的话语,我改之: 今天你以我为师,明日我以你为荣!当然,毕业后从事其他职业,只要是卓有成效的工作,都应视为“成才”。我常常回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苏联影片《乡村女教师》: 学生的成才,老师会感到无比地幸福。

2015年1月23日于武汉音乐学院

编辑推荐

1.本书集结了田可文和其六十二位学生的一篇篇学术论文,共同见证我国音乐史学教育史的一个侧面。

2.从多方面研究音乐的学术论文集成,对于要考研的学生以及音乐研究者有助益。

精彩预览

音乐历史观念与研究模式的求证

田可文

摘要:作为历史与音乐交织成的一个独立实体的中国音乐史学,它的形成可以追溯到20 世纪初;20世纪50—60年代,以杨荫浏、廖辅叔、沈知白、李纯一为代表的研究队伍,用其成果大大丰富了中国音乐史的研究;而真正使音乐史学作为一门系统地提高到科学意义上的学科,是在“文革”以后。文章用宏观史学态度论及音乐史学的总体框架,阐述音乐史学研究与一般历史学研究的共同与不同,并按照思维模式及音乐史的逻辑关系,将其分成三种不同层次的模式构架:微观音乐史学模式、中观音乐史学模式、宏观音乐史学模式,对音乐史学进行了深入探讨。

关键词:音乐历史观念;中国音乐史学;音乐史学方法;音乐史学史

中国音乐史学如仅作为一种历史观念,可以说应是和历史学本身一样古老。自从人类发明了文字,便有了史的记载与治史的工具,而在殷墟卜辞中即有过“丁卯卜,贞:□宾大濩,亡尤?”《龟甲兽骨文字》第二卷十六页二十一片。另,□是甲骨上缺少一个字,故用□代之。之类的有关音乐记述。到汉代“独尊儒术”,讲求“声音之道与政通矣”《乐记•乐本篇》。的儒家音乐观,更促成“礼义之邦”的我国,在治史的过程中不遗余力地将“乐”作为与“政”等观的史的一部分记录在正史之中。同时,在历代野史、笔记小说中,有着汗牛充栋的音乐史料。

但是,尽管中国音乐史料悠久古远,而作为历史与音乐交织成的一个独立实体的中国音乐史学,它的形成却仅能追溯到20世纪初。叶伯和、朱谦之、郑觐文等人专著的发表,不仅标志着中国音乐史学的萌芽,同时也宣布了他们的音乐历史观念:“音乐史是供给人类精神生活的需要,与衣食住为供给人类物质生活的需要是一样的,所以编写音乐史,第一项是要注意一个时代人文的发展,第二项才是考证历代作品的成绩。”叶伯和:《中国音乐史•总序》。这里不难看出,新的知识分子在一开始便欲求摆脱中国传统的治史观念,而提倡“把以前一切旧观念都打消,再用一副哲学的、科学的、新眼光来观察他、审定他,要从这样取的,才算是音乐史”。同上。但是,建立一门学科并非易事。音乐史要独立于一般历史学之外,只能首先从广袤的史籍着手;而对史料的鉴别、审定,又不得不使音乐史学的开拓者们只能仍然沿袭传统的治史方式,进行一系列考订、汇集,而无暇他顾。

尽管在其中仍不免徘徊于乐律乐制的考证之中,但也可看出他们明显不满传统的治史观念。王光祈在其《中国音乐史•自序》中说:“吾国历史一学,向来比较其他各学发达,但在事实上,亦只有‘史匠’而少‘史学家’(如司马迁之流仍凤毛麟角不可多得),只有‘挂账式’的史书,而无‘谈进化’的著作。”王光祈:《中国音乐史•自序》。王光祈企图用进化论思想贯穿著作,然而限于当时的条件,他也不得不无可奈何地叹谓:“我们既无能力作出一部进化线索完全衔接之《中国音乐通史》,则只好将此种不能衔接之处,一一指明,以待后人研究。”王光祈:《中国音乐史•第一章编纂本书之原因》。自然,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待这些著作,会感觉它们离全面、系统、明晰的音乐史尚存在很大差距。在这些著作中,我们多看到的是乐律、乐制、乐器诸史料的组合。但是,限于当时的客观条件,我们不可能苛求他们完整地勾勒出整个音乐历史的轨迹;“以免各种材料散在各处,为国内学子所不易收集”同上。,而他们把主要精力放在以上诸方面的搜集、考订、注释、辨伪上,就已经花费不少心血了。

此时最大的特点是在音乐历史观念上产生了变革,引导着研究者们走出古籍书斋,转而从现实的民间音乐实体来充实史学本身,努力使音乐史真正成为“音乐的历史”,而不类似于“音乐文学史”。一些学者还深入考古学领域,以出土的实物来验证史籍中关于音乐的记载,用考古学的新发现来补充史料记载的不足。经过这些努力,音乐史学逐渐丰满起来,也使其作为一门独立学科而具有一定的规模。可是,此期从事研究的人员却严重不足,使其广袤的音乐史学领域的许多课题无法涉猎,某些课题也无法深入探究。而到60年代中叶以后,研究工作竟被迫处于停滞、半停滞状态。

真正使音乐史学作为一门系统的、提高到科学意义上的学科,是在“文革”以后。几次民族音乐学年会的召开及音乐史教学会议的举行,集中检阅了史学研究队伍及其成果。研究队伍不断扩大,一批又一批论文的发表,探讨与商榷文章的争鸣,更使音乐史学界呈现出生机勃勃的局面。尤其是民族音乐学概念被提高到应有的高度之后,刺激、发达了民族民间音乐的研究,从而在基础上大大加强了音乐史学的研究。与以往不同,研究者们开始向音乐史学的深层挖掘,努力在音乐史实之间、史实与现实生活之间,寻找必然的联系;同时,还注意到音乐形态的流动性,因而论及了中外音乐史、各民族之间的音乐流变关系。尤其注重了音乐思想的研究,就传统的儒家思想、老庄思想对中国音乐产生的影响,作出了大量的论证及考证,同时也涉及一些外来佛教思想的影响。这些积极的研究成果,使音乐史学逐步迈向科学的音乐历史学,也标明音乐史学工作者的历史观念达到了新的高度。

截至目前,宏观中国音乐史学研究的总体框架的研究方式可分析有以下几种:

一、 从古代文献、史籍中找寻音乐史的印迹,来论证、考据、推理;

二、 以出土文物为依据,进行考古学式的研究;

三、 用古代文献、出土实物结合现实音乐实践来探索;

四、 应用与其他学科联系的方式,从理论上加以分析。

以上四种研究方式构成了中国音乐史研究的基本模式。这些方式的实施对促进音乐史学的发展曾有着一定的、积极的意义,尤其是在开拓音乐史学方面,前三者的研究方式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为尽管历代各种史籍中存有大量的音乐史料,但是历史的记载并不就是,也不等于音乐史学,况且有些记载又是极其模糊、不明确,甚至是谬误的。那么,这三种偏重于考证的研究方式,便成了音乐史学的根本,有了它,才能奠定音乐史学的基础,也使得音乐史学能作为一门学科而得到发展。第四种研究方式则是在依赖于前三者的研究成果上,进行较为普遍联系地分析问题。

随着研究工作的深入、时代的发展,人们发现,由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日新月异,各门学科之间互相渗透,紧密事物之间的联系,导致事物间出现复杂的交织状态,事物与事物之间有时已不能划出一条清晰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学科之间的相互牵制,必然会引起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

困难、问题与辩护总是伴随着研究者。在研究过程中,展现在今日音乐史学工作者面前的是下述几种情况。其一,许多可作为证据的史料已被人多次考据、论证,诸如先秦音乐思想研究等,从20世纪60年代以来,不断有大量文章发表,成绩斐然;而另一些存疑问题又由于史料的不足,至今也无法解决,像“清商三调”、“燕乐二十八调”等,鉴于史籍记载的错误及混乱,至今也没有足够令人满意的结论。其二,不断有新出土的乐器实物、乐人雕塑与壁画,常常伴随着震撼人心的考古现场出现在人们面前,迫使人们打破单纯考据之学的桎梏,而担负起更复杂的文化史的研究,试图从单纯的“是什么”的考察,转向“为什么”的探索,这便涉及了民族学、地理学、文字学等学科的综合研究。其三,音乐历史学同其他学科复杂的交织结构,使研究工作自觉与不自觉地连带起其他学科,如研究音乐思想及历史沿革、乐种乐曲的演变及自然分布等课题,使人们不得不求助于哲学、美学、心理学、人类学、民族学、宗教学、社会学,继而也同经济学、地理学、人口学、生态学、气候学、统计学等发生关系。其四,由于科技进步,人们在研究史学的手法及工具上的更新,促使人们正视自然科学的研究成果及思想方法,接受自然科学的新的理论模式,以开拓自己的认知结构,从而深化研究领域。所有这些,都促使人们认识到这样一个现实: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音乐史学在今日不能再独守门户,在整个社会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观念不断发生新的变化之际,音乐历史研究方式也要不断地更新与发展,音乐的历史观念也应当在理性的指导下重新编织,音乐史学家应当以本人心灵全部的能力和全部的知识进行积极地批判思考,音乐历史研究需浓缩在人们的思想结构之中,且随着人们思想观念的改变而改变。于是,反思中国音乐历史研究的全过程,重新思考音乐历史研究方式及其历史观念的任务,便摆到了当今每个音乐史学工作者的面前。

纵观中国音乐史的研究历程,应当看到,在过去短短的半个多世纪,我国音乐史学从无到有,确已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在研究初期,研究者们面对着无穷无尽的音乐史学领域,从浩瀚的史籍之中、从考古发现之中,以严谨、审慎的态度,理出一条系统的线索来。写进音乐史中的每一史实,无不饱含着研究者们的辛勤汗水。在中国音乐史学的建立、发展历程中,正是这种精诚的治学作风与其丰富的成果,给后来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时光进入20世纪70—80年代,当音乐史学逐步丰满起来,许多音乐史实以清晰的面貌出现在人们面前之后,人们不再只以揭开它朦胧的面纱为满足,而开始试图探寻史实间的相互联系,以回答“为什么”在某些历史条件下,音乐史实呈现出如此的状态。于是,人们感到仅用某单一的研究方式无法满足人们渴求探明全部历史奥秘的意愿,比如许多春秋战国时代的编钟被挖掘出土后,猛然激起了研究者及一般知识界人士前所未有的热情。很快,一批可观的研究成果告知了人们编钟的来历、钟的音高组合、音律等等。但接踵而至的是一般人士陷入了新的迷茫——如此庞大的曾侯乙编钟,其演奏形式如何?与这种宏大的音响相匹配的乐队组织如何?完整的音律形态在演奏旋律时安排如何?这造型如此精美、音律如此完善的编钟何以销声匿迹?再如,当人们看有关音乐思想的现有研究论著时,会感到大家是热衷于先秦及魏晋思想的讨论,那么,有更大范围的隋唐思想及宋明理学在音乐上的反映又如何?那些给中国思想产生极大影响的阴阳五行的灾异谶纬,佛门教徒导训的“三科”、“五阴”、“十二因缘”,难道仅只给音乐留下一条神秘的光栅?如此等等,以往的研究并未能给人以详解,因而无法满足人们的求知欲。于是,音乐史学与一般知识界人士的鸿沟加宽了,对于音乐史家热衷的问题,却引不起一般知识界人士多大的兴趣;而后者认为每一种蕴含于单纯的史实中,足以引起人们热情的应有结论,在音乐史学家那里却又常常得不到回答,或是回答得不令人满意。人们只感到音乐史研究是如此深奥与玄秒,于是人们对音乐史学便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了。

造成如此隔膜是音乐史学家的失职?非也。诚然,音乐史的研究并非一定要一般知识界人士全部了解或理解,音乐史学家可以有自己的理想与工作。然而,一般人士的迷茫却导致这样的疑问:音乐史研究真正意义何在?换言之,它的理论意义与实践意义的关系何在?在不断发展着的历史进程中,音乐史研究在整个文化、思想、社会等大系统中具有何种功能、意义?

我们说,音乐史的研究应是整个文化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种观点本来早为中国音乐史研究的开拓者所认识,但今日的问题是要将它真正贯彻到音乐史的研究中去。人们应当清楚地看到,音乐史的每一研究课题,都在不同程度上受着文化史各方面因素的牵制:如历史学上的历史时代分法,它就不可能不影响对音乐史实的评判研究;交通史的成果,常常会引起音乐演变研究突发性的推进;科技史的鉴定,常常对音乐考古有不可估量的帮助……另外,音乐也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在不同时期,它必然显露出自己的个性来,且并不完全与其他学科同步。正基于此,音乐史的研究成果对其他学科的研究反过来也有着旁证和支持作用,它的成果往往会导致其他学科研究课题不同方向的位移,如在美术史研究中,当在无名画家作品之中出现某些特定的乐器或演奏形式时,便必定会求助于音乐史而对其年代加以判定。于是我们讲,音乐史的研究成果并非只在本学科具有价值意义,它处于整个文化之中才具有整体的价值意义。从这个角度出发,音乐史的研究者也决不应孤芳自赏,而有必要回答其他一般人士所渴求的问题,应将音乐史置于整个文化史之中,进行全方位的研究,以促进音乐史以及整个文化史的迅速发展。再者,音乐史的研究应当是对现实的音乐实践有指导意义,它应当研究中国历史中不同时代音乐或发达或停滞的根本原因,用以往的历史经验教训,来帮助、提高现实的音乐活动。这种作用也是不能忽视的。

用上述观念来省视我们音乐史实的研究,便不难发现,尽管我们在许多个体的事实考证上下了一番工夫,但对于真正导致事件的决定性因素研究甚少;包涵于历史过程中的机遇或自由意志等原因,也被排除在音乐史研究之外。直到今天,音乐史学家真正关心的仍然是史料本身,往往用史料的排列组合加上一些诠释来说明问题,甚至有人错误地认为把许多孤立的史实考证清楚,然后汇集起来,就构成了中国音乐史的全部;因而孤立地研究各个问题,致使把音乐历史的研究对象越分越细,支离破碎。这种“越分越细”,并不是指由学科划分所导致的研究对象各侧面的细分问题,而是指形而上学的研究态度。如今人们认识到这种把音乐历史割裂过细的倾向,不仅使研究者的知识结构越来越窄,而且也使音乐历史失去应有的主体感与整体感。如我们研究古乐器,大家致力于其形制构造的研究,继而也对其乐曲及源流发生兴趣,然而如果缺乏从整个社会的文化系统来分析,往往不能充分说明问题。我们说,无论简陋或精致的乐器,它都不仅是作为一个独立的客体而存在,都是在不同水准上反映了不同时期的整个社会文化背景,甚至整个社会结构;在其基本的结构形态被确定以后,应当挖掘出更深层的存在价值及历史溯源。再如音乐思想,也常常存在着线性的继承关系,前代思想的“因”,会引起后代的“果”。因此,我们研究音乐思想也不能不注意到这些有机的联系。实际上,当我们渴望解决难题的时候,隐藏于事件个体之外的许多因素有时恰巧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像大家比较关注的龟兹乐问题:它在唐代音乐中确有极其重要的地位。那么,它在当时音乐形态到底怎样?是中原音乐因素大,还是西域音乐因素大?它与清商乐的关系怎样?对于这些问题,单单用文献的考证是根本无法解决的,而对历史(包括交通、地理、环境、思想等)进行综合的考察,尤其是对保持有龟兹音乐传统的维吾尔族音乐的研究,才能真正有助于问题的解决。应当肯定地认为:真正的史学必须是就史学家心目中所提出的具体问题,根据史实各方面因素来进行论证;也就是说,单纯史料的排列组合,绝非就是史学。像明清考据之学那般以史实的堆积与史料的考订为主的治史原则,固然有其宝贵之处,但它终究是由当时的文字狱所造成的畸形产物,在更大意义上导致了整个中国史学在这一时期的失败,从而使历史的写作成为一些流水账,没有形成有血有肉的生命。当前中国音乐史学的研究,应该接受这种教训,在考证史实的同时,有必要透过孤立的史实、史料,来把握住史学的“真谛”。

音乐是门艺术,无论它是以祭祀的形式出现,还是以作为抒发思想情感的艺术形式出现,总之,音乐历史上的每一事件都是由“人”来完成,而有思维能力的人是有目的地从事音乐活动的;人们的音乐社会活动受思想支配,而思想又是严格限制在一定的社会经济、法律、道德、伦理等规范之中;于是,我们在研究的同时,必须意识到古人在从事音乐活动前后的思想感情,以及全部的历史、社会、自然环境诸因素如何,从而推导出相对完整的史学意义。

历史观念在一个时期应该有一个时期的特征及指导性原则。在有一定研究基础的今天,当我们研究每一个别的、孤立的史实的同时,还必须注重整体属性研究,这样才能真正有助于追索中国音乐历史的本质及其规律。又由于音乐史是整个文化史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文化史又同其他社会学科、自然学科紧密相关,所以,我们的音乐史研究必定要加宽视野,把貌似单纯的音乐史实,置于整个相互关联的结构圈中,加强其整体属性的研究,并透过现象探求其本质内涵,这样,才能使音乐史在整个文化史的合理的结构框架中,不与其他学科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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