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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瑾的最后100天(增订版) 王国平 著
全新增订版,南怀瑾最后一百天的详尽、真实、细节记录
ISBN: 9787559860774

出版时间:2023-08-01

定  价:88.00

责  编:吴福顺
所属板块: 社科学术出版

图书分类: 国学大师

读者对象: 大众

上架建议: 传记/国学大师
装帧: 精装

开本: 32

字数: 260 (千字)

页数: 376
纸质书购买: 天猫 有赞
图书简介

本书为著名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晚年亲自指定的口述传记作者王国平,对南怀瑾人生最后一百天的真实记录。一代宗师南怀瑾在生命最后关头的隐秘细节,在书中如画卷般逐次展现于世人眼前。书中对故交、历史、修行、教育等多个方面都有谈及和探讨,南怀瑾对自己一生的回顾和总结,以及临终前对中国文化与历史的最后思考,尤其值得关心中国文化命运的人们深思和记取。近年来,作者根据新的资料和研究收获对本书进行了增订,比原版新增六万字,使内容更加充实丰富。

作者简介

王国平,1976 年生,四川江油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四川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四川省诗歌学会副会长,成都市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南怀瑾的最后100天》《灵岩山传:三十二位大师与一座山》等。策划发起中国田园诗歌节,参与创办诗刊《芙蓉锦江》。曾获全国“阅读学习成才职工”称号、四川省“五个一工程”奖、四川文学奖、四川省人民政府哲学社会科学奖、成都市金芙蓉文学奖等。现居四川都江堰。

图书目录

第一章 一湖涛声忆初逢

第二章 太湖三万六千顷

第三章 月在清波说向谁

第四章 只缘一会灵山后

第五章 师为教育试耕田

第六章 声情并茂唱川剧

第七章 又向荒唐演大荒

第八章 我为南师做川菜

第九章 于细微处识南师

第十章 “人民公社”故事多

第十一章 心随帆渡蜀山青

第十二章 南师“骗”人办女学

第十三章 南师眼中三首诗

第十四章 楼成人去散亦聚

第十五章 中西交流一使者

第十六章 一瓢一笠走他乡

第十七章 隔海忆旧已沧桑

第十八章 五百年来第一人

第十九章 一百年来春梦痕

第二十章 肠断沧溟魂梦中

第二十一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附 录

附录一 南怀瑾先生年谱(简谱)

附录二 南怀瑾先生经典语录

附录三 南怀瑾先生荐书

附录四 南怀瑾先生有关的试题(部分)

序言/前言/后记

引子:南缘

缘 一

我最早与南怀瑾结缘,是在1997年。

更早一些时候,我从一所中专学校——四川省机械工业学校(今四川工程职业技术学院)的机电维修专业毕业后,分配至位于四川省都江堰市的四川都江机械厂。那时,中专已经成了时代的鸡肋,高不成,低不就。于是,我被分配至车间,先后做过机修工、车工、铣工、搬运工、清洗工、描图员……

车间强负荷劳动带来的身体疲惫倒在其次,曾经的远大抱负和满腔热血,在冰凉的铁坯与现实面前渐渐冷却,此时,内心的焦虑、纠结、彷徨、迷茫和空虚才是致命的痛苦。

为了打发时间,更是为了寻找精神的家园,安抚浮躁的内心,我从既是学长又是同事的申先会那里借得一册南怀瑾先生的《金刚经说什么》,翻开封面,就被印在勒口的四句偈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深深打动,无异于醍醐灌顶,一读便不忍释手,从此开始关注佛教与佛学。

缘 二

1997年,当我在都江堰市灵岩山脚阅读那些闪耀着禅性光芒的文字时,我没有想到,50多年前,中央军校青年教官南怀瑾与一代禅门大德袁焕仙已经在这里意外相逢,在一座叫作灵岩寺的唐代寺庙里成就了一段旷世佛缘。

而我有缘得以知道这段往事,则是因为我的一位忘年交——著名考古学家、道教学泰斗王家祐先生。

多年前,我与王家祐先生一见如故。他虽然整整比我大了50岁,但先生不以年长与博学自傲,始终与我以平辈论,称我“王哥”,视我为忘年之交。2005年7月11日,我与王家祐、李复华诸先生在河边喝茶,王先生诙谐幽默,妙语连珠。闲谈中,他突然问我:“王哥,你晓不晓得我在灵岩山上读过书哦?以前灵岩寺中有个灵岩书院,是著名学者李源澄先生办的,我在里面读了几个月书。有次我还看见南怀瑾也在山上,每天背把剑,在空地上习武……”

王家祐先生的一席话当场就震惊了我。

那时,我只知道对南怀瑾先生的学问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当时消息闭塞,网络远不如现在发达,加之图书上也不流行印上作者简介,所以,我一直以为这个叫南怀瑾的作者肯定是一位已经离我们远去的大师,而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与王家祐先生是同时代人。

我当时表面平静,内心狂喜:难道先生还在人世?

缘 三

从此,我开始搜寻南怀瑾先生与灵岩山的那段如烟往事。 从故纸堆里,我找到了关于南先生与灵岩寺的只言片语。然而,这些遗落在历史深处的痕迹,足以让一座山重新醒来。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南先生,有了一些难得的收获,同时也有一些往事因为岁月的远去而日渐模糊。我先后拜访了四川省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学者王家祐先生,蒙文通先生之子、四川大学教授蒙默先生,袁焕仙先生弟子李更生先生,等等。

这里,我不得不多谈两句李更生先生。2006年12月25日,我在朋友的引荐下,去医院拜访重病住院的李更生先生,96岁的他在病床上艰难地回忆起了灵岩山和维摩精舍的往事,尽管谈话极为吃力,但他显得非常高兴,仿佛在等一个相约多年的朋友。第二天凌晨,睡梦之中我就接到电话,李更生先生安详离世。

虽然拜访了很多人,但是皆不能完整忆及当年往事。

谁能理得清这段历史?

岁月荏苒,往事如烟,放眼望去,可能唯有当年的当事人南怀瑾先生能钩沉这段近60年前的旧事了。而先生乃一代大家,学贯古今,名动宇内,拜访者络绎不绝,且不乏高贤大德、名流鸿儒,晚生如我,心里哪敢萌生一见之缘。

而世间最无敌者,非缘分莫属也!

缘 四

2008年,我根据采访与收集的相关资料,开始动笔写作 《未进山门先一笑——20世纪40年代佛学大师袁焕仙、南怀瑾在灵岩寺的佛事活动》的书稿,中途不断补充,两年后完成。

这部不到两万字的书稿,成为我与南怀瑾结缘的重要缘起。

缘 五

因缘际会,我得以前往太湖之滨拜访南怀瑾先生。

时在2011年9月2日,灵岩枫叶始红。

此时,距离当年在佛教界哄传一时,被誉为新时期中国居士禅兴起的标志之“灵岩打七”已过去了近70年。

在太湖大学堂,我与南先生相谈甚欢,于我而言,更是受益匪浅。我随身带去的,除了《都江堰市灵岩寺百年影像》《维摩精舍丛书》,就是我写的那部书稿。

可惜,谈话中一直没有机会将书稿呈送给南先生指正。我当时就想:唉,可能没有机会请南先生厘清灵岩法会那段历史了。

然而,缘分又一次眷顾了我。

那天晚上临走前,我试探着说:“南老师,我写过一些文字,是关于袁太老师和您在灵岩寺活动的情况,有些资料无从考证,想请您批评斧正。”

南先生高兴地说:“好呀!带来没有,带来的话拿给我看看。”

于是,我将随身带着的书稿恭恭敬敬地呈给南先生。

缘 六

我想南先生太忙,有太多的大事要事去做,收下书稿,可能是出于对我这个晚学的关爱,不一定有时间阅读和处理。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11天后收到了南先生的来信。

2011年9月13日,我万分激动地打开南先生让秘书回复我的电子邮件,南先生在信中指出了我的那部书稿中的一些史实失误,甚至包括一些时间的误差,可以想见,南先生在百忙之中的阅读是何等认真与仔细,这让我非常感动。

南先生在信中说:“……现在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你还年轻,我目前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够写一篇真实的记录……”

原来,南先生希望我能再次去太湖大学堂,待一段时间,做一个他关于袁焕仙灵塔的口述记录。受此邀请,我在激动的同时,又担心辜负先生的信任。

缘 七

2011年10月24日,我再次来到了太湖大学堂,在此小住三日,每天昼观太湖风情,暮聆南先生教诲,获益匪浅。

南先生为我深情地忆起了袁焕仙灵塔的修建过程,又提供了一些相关资料,希望我能写一篇纪实文学。

临走前,南先生说:“你的文字风格是我很喜欢的那种,写得文情并茂,引人入胜,大有当年还珠楼主写《蜀山剑侠传》和《青城十九侠》的味道。其实这次请你来,我是想跟你谈一件更重要的事。这些年来,很多人都想写我的传记,我都没有同意。因为我怕他们把我的传记写得太实太死,写得不食人间烟火。我想要的传记是:既要尊重历史事实,又要有文学性、趣味性、可读性,这样子才好玩。我觉得你可以完成这项工作。就是不知道你的时间允不允许,可能需要一年,我每天讲一段我的经历,(你)先把它整理出来,然后根据口述,再写成传记,肯定会非常好看。你先回去,跟单位的领导报告一下,看能不能请这么长的假……”

大家可以想象我当时内心的欢喜。

有机会在南先生身边亲近一年,这需要多大的缘分与福报啊!

缘 八

从太湖大学堂回来后,我立即向单位汇报了此事。听说能有机会为南先生做口述历史,创作《南怀瑾传》,单位领导也非常高兴,认为这既是我的莫大荣幸,更说明都江堰市在南先生心目中的地位之重要,因此给予积极支持。

这期间,南先生还安排人给我快递了一部紫禁城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口述历史图书《宫女谈往录》,说这部书为口述历史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文本。作者采访了晚清慈禧太后呼作“荣”的一位宫女,她13岁进宫随侍慈禧,前后长达8年之久,18岁由慈禧指婚,赐给一个太监,随着时世动荡,她也颠沛流离,生活愈加凄惨。在书中,宫女荣儿断断续续道出了当年宫中生活的点点滴滴,有宫女的生活细节、慈禧老佛爷的起居、光绪皇帝鲜为人知的故事,以及太监做人的 羞辱和煎熬,等等。这些谈话内容正史不载,野史难寻,具有对正史做补充和诠释的价值,并极具可读性。故南先生推荐给我阅读,以作他所追求的传记要具有“文学性、趣味性、可读性”之借鉴。

如今,南先生已远行,《宫女谈往录》仍放在我的案头。

缘 九

2012年4月21日,我再次应南先生之邀去太湖大学堂。

当天晚饭后,南先生让我和他一起到了六号楼三楼。南先生对口述历史和传记创作进行了更全面的安排,包括吃饭、住宿、交通、采访、撰稿、审稿、发表、出版等诸多事宜。

最后他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袍哥人家,说了话就算数,也不需要立什么字据。”

下楼时,南先生又说:“国平啊,你要抓紧时间,我等你来。”

两个月后的6月26日,我带着笔记本电脑、换洗衣物和一颗对南先生的仰慕与尊崇之心,来到了太湖大学堂,开始了人生中最值得珍藏的一段岁月,那是100天的美好时光。

编辑推荐

《南怀瑾的最后100天(增订版)》是对南怀瑾人生最后一百天的真实记录,对南怀瑾的言与行均有诸多珍贵的记录,也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南怀瑾的家庭、交友、人生不同阶段的故事等;本书附有四个附录,包括南怀瑾年谱、语录、有关试题等,简洁而清晰地呈现了南怀瑾的文化成就与文化影响。文字风格鲜明,书写声情并茂,使人读之脑中即有画面呈现,如临其境。

精彩预览

声情并茂唱川剧

2012年7月3日。

午饭时,遇见了前来看望南师的史济洋、史济锽姐弟,两位都是近80岁的老人了,他们的父亲正是国民党名将史久光。

南师曾对我们说:“民国时期有两个真正称得上军事家的人,一个是蒋百里,另一位就是史久光。了不得啊!”

早在1970年,史济洋就开始听南师讲课。

42年后,我和史济洋坐在餐厅一角,听她讲南师的故事。

史济洋深情地回忆道:“那时候家父已过世,南老师说蒋百里的传记已经出来,你父亲的还没出,你们应该做出来。当时,父亲的遗稿七零八落,有的被火烧了,有的淹水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弟弟跟弟媳妇就一张一张地裱起来。裱好以后我弟弟就拿来找我,他说:‘四姐,我拿去找了10家印刷厂,人家不帮我们印,你可不可以问问南老师有没有办法?’”

史济洋记得,南师当时正准备请他们姐弟俩到一个西餐馆吃饭,她就对弟弟说:“你把书稿捆起来,我们去见南老师。”南师就抽了一天,从早到晚把所有的遗稿都看完了,看完他就跟史济洋讲了一句话:“你父亲的东西非常有价值,很值得编排出来。”

史济洋说:“老师,那怎么编呢?”

南师说:“我给你想办法。”

然后南师就请孙毓芹先生逐字逐字地细读。这样读完一遍后,就重新编排。

史济洋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才接着说:“我们那个时候有个东西精华协会,南老师是会长,南老师挑选了一些文学修养非常好的工作人员帮忙校对,因为父亲的东西是用文言写的,而且字很潦草,所以还请了一个草书的专家指导我们,草书的诗词歌赋我来抄。孙公为人真好,也是南老师非常好的学生,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他就指导我这个草字是什么什么,我每天晚上抄,抄好了以后拿去排版。这样搞了3年,刚好赶上我父亲(过世)10周年,把书印出来,书名是《史久光先生遗著》。书印出来以后,老师当时还找了许多人,‘国防部’有很多人是我父亲在陆军大学将官班的学生,他们那个时候已经在‘国防部’工作,有的在编译书籍,老师把这些学生找来,还有一个也是常常听老师课的,也是父亲的学生,叫安矜群,他那个时候是台湾辅仁大学的教官,老师是辅仁大学教授,但是他这个教官喜欢南老师讲的东西,南老师一要讲课,他就跟学生来听,南老师就和他熟了。找的人还有刘仲平,也是跟他同期的同学。后来还有曾任台湾‘国防部长’的郝柏村。”

史济洋递给我两大本书,书名是《廿世纪军事理论》,我一边翻书,一边听她继续讲:“你看到的是第二版,老师写的(初版)书名是《史久光的军事哲学》,第二版是前两年我从美国回来,老师问我:‘你父亲的书现在还有没有?’我说:‘没有了,送完了。’他说:‘不行不行,要再版。’老师就鼓励再版,全部重新再编译过。这个时候就请老古(文化事业公司),老古的人一看就说:‘这个书这么深,我们没有印过这么深的书。’后来我就打电话告诉南老师,南老

师就讲,这个书非常有价值,你们想办法印出来。现在终于印出来了。”

晚饭时,大家天南地北地闲话。

无意中大家说到了一个话题:英雄!

南师说:“我为什么不想当英雄呢?那是因为我看了川剧之后就不想当了,我才明白了什么叫英雄!”南师突然兴起,与我们谈到了川剧,并兴致勃勃地当了一回票友,为我们即兴演唱了几段70年前他在川居留时听过的川剧段子,南师一口“川腔”把我们的思绪带回到了锣鼓声声的川剧舞台上。

20世纪40年代,是川剧发展的一个黄金时代,成都当时有“三庆会”“进化社”“永乐班”“泰洪班”等名剧团,涌现出了阳友鹤、康芷林、萧楷成、周慕莲、浣花仙、静环、张惠霞、许倩云等著名川剧艺术家,真正是名班云集,名角荟萃。南师在四川10年的日子里,有时会去成都的几个剧场听川戏。

南师说,川剧语言之幽默,充分体现了四川人的诙谐风趣与他们的人生哲学观。他说有一回去看戏,演的是两个山大王。第一个山大王一登场,在锣鼓喧天后的开场白中,先不说自己劫富济贫的英勇事迹,而是直接幽默起来了。“他是怎么幽默的呢?”于是,南师模仿山大王声情并茂地唱道:

独坐深山闷悠悠,

两眼盯到帽儿头。

若要孤家愁眉展,

除非是——

南师又跟着帮腔:“除非是——豆花拌酱油。”“你看四川人好幽默。怎么才能让我愁眉展?只需要有一碗豆花拌酱油就行了。”他怕同座的人不懂四川话“帽儿头”是什么意思,就解释说帽儿头就是大碗的白米饭,堆得冒尖的那种,像给碗戴了顶帽子,而且要冒到鼻尖下的那种才好。

南师又说,然后,在一阵锣鼓喧天中,戏台上出来第二位山大王,威风得很啊,吹胡子瞪眼,也来了一段唱。说着,南师微闭双眼,字正腔圆地唱道:

小子的力量大如天,

纸糊的灯笼打得穿。

开箱的豆腐打得烂,

打不烂的——

“打不烂的是什么呢?你们可能猜不到。”南师说道,然后唰地一下站起来,双手握拳作打状,右手握拳高过头顶, 左手握拳护在胸前,双目精光四射,直视前方,异常陶醉地接道:“打不烂的——除非是豆腐干。呵呵呵,把我笑安逸了,我恍然大悟到四川人的幽默哲学观,古往今来的英雄豪杰,称帝称王,他原始的人生意义,第一是为了吃饭,所以伟大的本领和成就,不过是‘纸糊的灯笼打得穿’而已。”一个自诩盖世无双的绿林好汉,什么都能打烂,居然打不烂一块豆腐干,这个牛吹得太大了吧!听者都哈哈大笑起来。

南师还回忆起了他在灵岩寺中听川剧的往事。

那是民国三十一年(1942)秋天,南师和恩师袁焕仙在山上参禅。袁焕仙不仅是一代佛门宗匠,而且热爱文学和戏剧,虽然参与军政多年,然而才情不凡,他以《水浒传》中“鲁智深醉打山门”的故事为蓝本,写了个川剧剧本《醉后之光》,豪气干云,文采斐然。

南师说,当时灌县有个老先生名叫师竹君,是当地耆宿,民国四年(1915),曾和申介屏、官玉章、贾克卿、袁焕仙等一起参加反对袁世凯的“护国战争”。回灌县后当了县城里袍哥的舵把子,在南街开设了灌县最早的一个公堂“石公堂”,远近闻名,甚至名播成都府,师竹君时常在锣鼓喧天中唱川戏唱得不亦乐乎,也常去灵岩山与袁焕仙、南师相会。

某日,袁焕仙在灵岩寺中摆设素宴,师竹君在川剧的锣鼓声中,把酒临风,慷慨悲歌,击节演唱《醉后之光》:“开大步,迈出了天王宝殿,三门外,铺遍了锦绣江山。碧澄澄,江天高,晴空如练,风洒洒,过桥西,夹道楩楠。近溪头,水清浅,游鱼出现,池塘内,浮睡鸭,交颈而眠。望广陌田畴片片,耸高林红叶翩翩,木落惊秋鹰眼乱,猿猴戏树打秋千。行上了山垭越岩畔,衰草如茵,石若盘,就盘石放下了身心一片……”师竹君虽已73岁,然而其唱腔潇洒清逸,音绕屋梁,抑扬开合,各尽其韵。据南师回忆,当时他和杨光岱、释通宽等听得“如醉如醒,如万壑鸣风,如银河泻影,如游钧天,如闻韶,如一切总如而总不如”。

忆及70年前的旧事,南师忍不住击桌而唱:

佛座拈花余贝叶,樽前含笑看人头(哇)。琴剑埋光易,英雄寂寞难,西风黄叶交乱,等闲吹过了十二栏杆……

此刻,虽然没有锣鼓伴奏,虽然没有唱者帮腔,但是南师已经陶醉在袁老师《醉后之光》的川剧韵律里,他轻闭双眼,面带微笑,口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唱道:“琴剑埋光易,英雄寂寞难啊,琴剑埋光易,英雄寂寞难啊。”众人也沉醉在南师苍凉慷慨的川剧唱腔里,默不作声,生怕打断了他长长的思绪……

“琴剑埋光易,英雄寂寞难!”这成了南师对恩师袁焕仙先生所作川剧《醉后之光》最刻骨铭心的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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