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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金森的花园 (美)朱迪丝·法尔,(美)路易丝·卡特 著 ,卢文婷 译,马一鸣 校
艾米莉·狄金森的诗人植物志 !“只需穿过走廊,便能置身香料群岛” ,自然与精神的双重花园,花与诗流曳叠织间的美学趣味和隐秘情思
ISBN: 9787559853011

出版时间:2023-01-01

定  价:138.00

责  编:刘涓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文学家

读者对象: 大众

上架建议: 文学/外国诗歌
装帧: 精装

开本: 32

字数: 280 (千字)

页数: 436
纸质书购买: 天猫 有赞
图书简介

狄金森三分之一以上的诗歌及近一半的信件都提到了她最喜欢的花,花既是她诗歌创作的灵感缪斯,亦是她一生珍爱的挚友伙伴。本书中,作者朱迪丝·法尔引用了大量一手资料研究狄金森诗作与生平。她以花朵、园艺为切入点,对狄金森的气质、审美,以及她看待艺术与自然之间关系的方式提出了新的看法。法尔将狄金森的花园之爱置于当时的文化语境之中,描述其起源、发展及与其家族喜好的关联,思考狄金森花园的建构与数百首诗歌和诗性书信的对应关系。

书中特别设立“与艾米莉·狄金森一起种花”一章,园艺家路易丝·卡特通过狄金森亲友的回忆、诗人自己的证言以及对狄金森花园的研究资料,还原了狄金森花园与温室中曾经出现过的植物,同时详细介绍了栽培和养护它们的各项步骤。

狄金森的花园不仅仅是她心爱花朵的家园,更承载着她关于爱与永恒的隐喻。让我们跟随作者的指引穿行于花园小径,一同聆听园中“花语”,感受狄金森诗歌的意蕴。

作者简介

◎朱迪丝·法尔(1936—2021),文学评论家、小说家、诗人,乔治敦大学荣休教授。在耶鲁大学先后获得硕士、博士学位。除诗歌、小说、历史传记创作,法尔主要侧重于狄金森、怀利等人的生平研究。作品曾先后获得《纽约时报》年度之书,美国出版协会文学批评奖等奖项。

◎路易丝·卡特,园艺师、景观设计师。

◎卢文婷,译者,南开大学汉语言文学学士,武汉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硕士、中国现代当文学博士,华中科技大学新闻学博士后。现任教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主攻比较文学及中国近现代文学研究,出版专著、译著多部。

图书目录

导 言

第一章 种花伊甸园

第二章 林中花园

第三章 封闭的花园

第四章 “脑内花园”

第五章 与艾米莉·狄金森一起种花

尾声 园丁四季

附录 艾米莉·狄金森手植花木表

图片版权

致 谢

缅怀朱迪丝·法尔

译后记

序言/前言/后记

本书为普通读者与园艺爱好者而作,也为那些对艾米莉·狄金森的生平、写作以及对美国文学与绘画中的19世纪园艺感兴趣的学者而作。本书提供与狄金森的园艺爱好—事实上,可以说是她的第二职业—相关的诗人生活图景。通过细读其诗其信,我探究她何等频繁、坦率、明确而多姿多彩地表达对花木的爱,以及对植物“世界”与自己的世界合而为一的信念。尽管狄金森对植物学的迷恋早已为人所知,但花在其诗艺与人生中扮演的诸多角色尚未得到深入考量。无论她书写的是爱还是战争,是丑还是美,是虚荣还是美德,是天堂还是地狱,她的花园总能献出她想要的故事、比喻与意象。有时候,论者没有辨明她的主题或首要隐喻是植物,抑或搞错了她所想象的花木种类甚至气候时节,便引发了对其诗歌的误读。本书希望能够呈现出艾米莉·狄金森的园艺品位与兴趣图景,指出其广度及应用状况。

本书的研究不拟追随单一的当代学术方法论,仅使用那些最为传统而经典的理论术语。花卉的通用名称都给出其园艺学或植物学命名。比如艾米莉· 狄金森在温室中栽种的康乃馨,学名是Dianthus caryophyllus;她花园中生长的常夏石竹,学名是Dianthus plumarius。还有些花名只能暂定,因为狄金森提到的某些花卉没有明确的现代对应品种。艾米莉· 狄金森手植的花木清单参见本书附录。

狄金森的诗歌引文通常出自R. W. 富兰克林(R. W. Franklin) 的《艾米莉· 狄金森诗集》(The Poems of Emily Dickinson, Reading Editi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9)。某些文本及背景信息,在必要时引用了富兰克林编选的三卷本《诗集》(Poems)。这套穷尽四十年艰辛学力而成的新注本,如今取代了托马斯· H. 约翰逊(Thomas H. Johnson)具开创性地位的《诗集》(Poems, 1955)— 首部( 大体上) 精准呈现艾米莉· 狄金森诗歌的用词、拼写及标点的集子。某些诗歌会采用艾米莉· 狄金森的手稿或“册子” (fascicles)中的写法。她手稿中的诗句分行常常不同于富兰克林的版本—这种不同有时会产生令人欣喜的美学效果。这也许是狄金森有意为之,也许别有缘由。比如在自用版本中,她并不在意四行诗的精确形式和留白,又或甚至只是因为视力不好。狄金森研究者们如今聚讼纷纭的文本争议,不在此多叙,因这并非本书关注的中心议题。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考R. W. 富兰克林的《艾米莉· 狄金森手稿》(The Manuscript Books of Emily Dickinson),观览狄金森誊写到私人稿本中的诗歌版本。诗人的书信引自托马斯·H. 约翰逊的《艾米莉·狄金森书信集》(The Letters of Emily Dickins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58)。

本书的导言、第一至四章及尾声由我执笔,试图将艾米莉·狄金森的花园之爱置于当时的文化语境之中,描述其起源、发展及与其家族喜好的关联,同时思考狄金森花园的建构与数百首诗歌及诗性书信的对应关系—诗中与信中的番红花(crocus)、小雏菊(daisy)、黄水仙(daffodil)、龙胆(gentian)、延龄草(trillium)、五月花(mayflower)、风信子(hyacinth)、百合(lily)、玫瑰(rose)、茉莉(jasmine)以及其他种种花草,构成了她的艺术风景。现实的花园为狄金森想象“看不见的花园”提供了参照—诗人称为灵魂的那一片内在园地,需要耕作,需要不断改善。超乎其上,带着持续不断的拷问、怀疑与渴望,她频频提到天堂花园或“乐园”(L92)。

第五章“与艾米莉·狄金森一起种花”,由路易丝·卡特撰写,她在花卉与景观园艺领域的专业知识是本书的宝贵财富。通过狄金森亲友的回忆、诗人自己的证言以及对狄金森庭院的现代研究,该章试图推测出狄金森花园与温室中的植物,并描述重新栽培和养护它们的各项步骤。那些喜爱狄金森诗歌的读者及或园艺爱好者或许会想要种她种过的花。因此,书中描述了据我们所知她曾培植的每一种花,并列出其最佳培育条件。

即便是对园艺不太感兴趣的读者,可能也乐于阅读描绘狄金森的花卉及其栽培条件的文字。比如,可以从中了解艾米莉数次提及、有双关之妙的“甜蜜苏丹”(sweet sultan,珀菊)——它并非东方的苏丹王,而是黎凡特地区的一种似蓟开花植物,与艾米莉钟爱的大多数鲜花一样,它芬芳醉人。这些知识能够令狄金森诗歌与书信中的语言更显明,并有助于解释诗人往往矛盾得很的品位:狄金森既酷爱浪漫,又墨守“新英格兰”观念,选择以既辛涩又性感的笔调写作。

在尾声部分,我触及了一个重要论题:狄金森自然花园与艺术花园中的四季。艾米莉· 狄金森的花园的确囿于父亲的土地之中,但它仍是一座禁宫,一块如同温室或未发表手稿般的私人领地。狄金森在不同季节凝视的真实花园,启发了她的诗歌花园。在那里, 春夏秋冬四时轮转,将诗人带入了神话般的时空。

媒体评论

狄金森是一位有趣的、熟练的园艺家,大自然也为她丰富的情感服务。蒲公英就是一个例子:“冬天瞬间化作/无尽的叹息—”我猜想,当她从阿默斯特的花丛中走过,它们便会在她身后纷纷化作意象。——《纽约时报书评》

这位隐居诗人的花园、温室与家附近的树林是她亲密的剧场,与她的身份交织,是她生存的必要条件,也是她灵感的主要来源。植物与花有灵魂,能与她对话;它们的生与死都是神秘的事件。在它们身上,诗人找到了关于美、真理、天堂和大地的隐喻,并将其编织成诗,她称之为“头脑的繁花”。狄金森研究学者法尔揭示了狄金森简洁感性诗歌之中的象征主义,并探讨了家庭、朋友和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化对她作品的影响。园艺学家卡特在书的最后一章介绍了狄金森种植的部分植物,以及它们的养护方法。这是一本引人入胜的读物,配有那个时代的绘画、照片及其他图像。——《洛杉矶时报》

与诗歌一样,园艺是狄金森日常的激情所在,是她的精神寄托与文学灵感来源。法尔的作品不像其他关于这个主题的文章那样笼统地谈论狄金森的园艺习惯,而是让读者沉浸在对狄金森种植和收集、赞美的花草的有趣而详细的讨论之中……她邀请读者一同想象狄金森曾经面对的花卉景观,并通过种植相同的花草来重建这些景观(最后一章都是实用的园艺技巧)。——《图书馆杂志》

法尔表明,狄金森对花卉意象的使用源自花园和温室里的第一手经验。她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园丁,能够随心所欲地想象每一个季节和花朵。法尔写道,狄金森的园艺与其诗歌一样,是深刻的,甚至偶尔是其反叛欲望的表现。法尔让我们得以如此接近艾米莉·狄金森,近得几乎可以听到她的呼吸。《狄金森的花园》值得被广泛阅读。——《普罗文顿斯日报》

这是一本由厚厚白纸装订而成的美丽图书,里面有艾米莉·狄金森最喜欢的花的复制品,包括她年轻时制作的标本集中的数页。但是,是先有花还是先有诗呢?狄金森的诗歌与花卉交织得如此紧密,以至于它们似乎成为她看待世界的镜头。在她的时代(1830—1886),许多人都会说“花语”。朱迪丝·法尔展示了诗人是如何将某些花与她为数不多的亲友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茉莉花与塞缪尔·鲍尔斯,帝国皇冠与苏珊·吉尔伯特,天芥菜与劳德法官,萱草与她自己。马萨诸塞州阿默斯特的美人在她父亲位于主街房子背后的14英亩土地上度过了她的大部分人生,她的花园里到处都是芬芳的花朵与开花的树木。她通过花束与短诗给邻居们送信,而不是亲自去见他们,花就是她的信使。法尔避免了对狄金森研究的偏离,坚持自己的研究初心,甚至提供了一份复现诗人花园的指南。——《洛杉矶时报》

对于严肃的狄金森爱好者而言,可以读读朱迪丝·法尔的《狄金森的花园》。这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严肃传记,对诗歌中的花卉主题进行了深入分析。——《波士顿环球报》

法尔称,在狄金森生前,她更为人所知的身份是技艺精湛的园丁而不是诗人。她种植本土植物和进口植物,并在她家周围的林地进行植物学研究。这些对从事狄金森研究的学者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但这一点再怎么强调也不过分。法尔通过收集大量狄金森与花相关的资料,再次强调了这一点。正如法尔在书中展示的那样,狄金森的园艺和写作相互交织,它们都需要非常细心。——《泰晤士高等教育》

编辑推荐

◎美国诗坛“双子星”之一、著名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一生创作诗歌约一千八百首,但她生前长时间隐居避世,诗歌也大都只是私下“发表”。这些诗歌或附在簪有花朵的信笺中,或藏在花束中央,花活在她的诗与信中,它们是诗人主要的书写对象之一,是其作品主题与想象的主要源泉。因此,只有理解花与园艺在狄金森生命中的重要性,了解狄金森所处时代的“花语”,才能更准确地把握她的诗歌中蕴含的深意。

◎作者朱迪丝·法尔与路易丝·卡特以花园和园艺为切入点,在书中引用了大量一手资料,包括数个版本的狄金森诗集、狄金森的手稿与书信,以及诸多研究论著,在保证全书学术性与专业性的同时,采用了通俗易懂的语言、细腻浪漫的行文风格,无论是学者还是诗歌、园艺爱好者,都能从中获得不同的启示与阅读乐趣。

◎狄金森精通园艺,爱培植奇花异卉,尤其喜爱有香气的花朵。本书中,卡特将狄金森曾经种植或采摘的六十余种花卉与狄金森的诗歌书信相结合,在解读诗歌的同时,亦细述狄金森如何借花向亲友及爱人传递情谊。书中更专立一章,邀请园艺家路易丝·卡特介绍狄金森的温室与花园曾摆放过的不同植物品种,详细讲解了这些植物的习性及养护方法,有心的你可以据此想象狄金森栽花的日常,或许还可以根据这份操作指南尝试再现诗人的独特花园。

◎书中收录的三十余幅插图,包含19世纪植物杂志上的花卉手绘、涉及生命与自然主题的油画作品、狄金森及其亲友的照片,以及狄金森亲手制作的植物标本,既提供了生动的图片材料,又从不同侧面展现了狄金森所处时代的背景,让我们能够更直观地感受狄金森在家庭与时代环境的影响下生发出的对大自然热切的爱,进而更全面地理解其诗歌创作背景及意象的选择。

精彩预览

正如花园与温室庇护着羞涩的诗人,让她勇敢写下那些大胆的句子,想象这个世界和紧邻却避而不见的大多数人,语言是她的首要庇护所。与花园一样,诗歌是她创造秩序与美的途径。这些远比花朵更私密的诗句,被她编入手稿册页,传达着诗人与象征之花相联系的所思所感。与花朵一样,诗歌保护她不受扰攘世事侵蚀。可能除了几支水仙,狄金森的阿默斯特花园与被她称作“餐厅外园”的温室(1915 年拆除),皆已灰飞烟(L279)。但花仍活在她的诗与信中,它们是诗人主要的书写对象之一,是其作品主题与想象的主要源泉,更是我们探索艾米莉眼中世界的必由之路。

但诗人的葬礼上,拉维妮娅却选择了二人孩提时采过的一种野花。她为艾米莉选择了芬芳的天芥菜,让她“带给劳德法官”。除此以外,还有杓兰(拖鞋兰)。19世纪的杓兰(图22)可不像我们今天的拖鞋兰一样优美醒目。它总是生长在密叶深处,童年的狄金森非常珍视这种害羞难觅的小花。拉维妮娅一定是在艾米莉的温室精选出了天芥菜,但拖鞋兰则可能是从家园以外的林中采到的。她还在诗人的白色寿衣领部放了“一束蓝色野堇菜”。那天,狄金森家的草坪上蓝色堇菜满布。拉维妮娅说,19 世纪60 年代艾米莉写下那些神秘的“大师”书信时,堇菜常伴左右。1875 年春,艾米莉写信给奥利芙· 斯特恩斯(Olive Stearns)时曾提到,堇菜能“传达”,这是它“唯一的苦痛”(L435)。后来,克拉拉· 纽曼· 特纳也曾感慨过,“她灵柩上的唯一装点便是同样谦逊的(堇菜)花环”。尽管根据花典,三色堇意为谦逊,但“pansy”一词的词源却是沉思(pensée)或思念我(pensez à moi)。目送她那窄窄的白色棺木葬入墓中,狄金森的悼念者或许会意识到,这是一句表达不舍的反话吧。

玛莎·狄金森·比安奇记得“艾米莉的……温室一年四季宛如仙境”。这个比喻非常恰切。在查尔斯·佩罗(Charles Perrault)的《美女与野兽》等童话里,王子非凡的爱情总是掩盖在野兽外表之下,等待着美女以玫瑰来解救。那支神奇的玫瑰生长在王宫中,即使寒冬也永不凋零。狄金森的诗记录下了她的渴望,纵然在“北风撕咬”“锦绣”繁花之时,亦热情不减(F400)。寒冷冬日,她如“北极生物,蠢蠢欲动/受了热带之蛊-”,她坐在温室近旁,在诗中想象着春天(F361)。深冬时节,寄给朋友一枝夹竹桃,以黑色天鹅绒束起;寄给他们诗歌,明知寒冬、衰老、死亡终会将苦涩引入她的“雪房”,但她仍旧淡然处之。狄金森希望朋友们也能郑重地看待“小小室内花园”的礼物(L432)。在那里,2月中旬有家养的番红花与报春花盛开,12月里倒挂金钟(fuchsia)托起草莓色的小小花钟。正如艾米莉侄女所言,异域来客茉莉“香雾缭绕”,“烘托了她想象力的居所”。在狄金森的诗中,无论四季轮回,花儿常开不败;而在她非凡的温室里,同样的奇迹也在不断上演。

从书信中我们可以看到,她之所以操持园艺——一如写诗——都是为了表达一种深刻而特殊的反叛欲望。天真的读者或许会讶异于她1863年10月写给诺克罗斯表妹们的信,开头便说“孤独之外,无他”,接着,怀着勇敢又悲凉的信心,她期望同样热爱园艺的表妹们能够理解自己:“清晨我下来得比父亲还早,莳弄了好一会儿南海玫瑰(South Sea rose)。父亲发现了我,劝我做点更有益的事,在祷告时读一读那个善用自己银子和才干(talent)的男人的故事。我想他可能觉得我的良知能校正性别问题。”(L285)“南海玫瑰”无疑就是她种的山茶花,1825年以后风靡美国温室。它常与狄金森1866年3月致霍兰那封眉飞色舞的短信中所说的“香料群岛”相连,信中艾米莉还赞美了山茶花的香氛(L315)。但是令山茶花声誉鹊起的,还是小仲马的名作《茶花女》(La Dame aux Camélias, 1855)。在美国家喻户晓的《茶花女》版本,其副标题就是“半上流社会”(Le Demi-Monde)。既然爱德华·狄金森号称为女儿建了冬天也能养花的温室,那么当他“发现”女儿“照料”(无非就是浇水施肥)山茶花时,为何又要阻止女儿,并打算诉诸其“良知”,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才干”:他指的大概是烘焙,而非写作。也许,从基督徒角度出发,父亲觉得艾米莉对花朵的热爱太过分,缺了些宗教虔诚。又或许,身为律师,她那理智的父亲担心莳弄山茶花会搅乱女儿的神志,令她沾染上世俗虚荣和“半上流社会”的陋习。娇嫩华美的山茶花当然不会像“清教徒花园”中的其他花卉一样,令人立即联想到坚韧与勤恳(L685)。这则轶事表明,艾米莉·狄金森对园艺的热爱,一如对诗歌的热爱,并非完全获得家人的支持;某些情况下,只有在更隐秘、更自我的黎明时刻,她才得以沉醉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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