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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手艺,这是生活 赵勤 著
不仅仅是手艺,更是“手艺人”
ISBN: 9787559848697

出版时间:2022-06-01

定  价:66.00

责  编:郭静,吴福顺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中国现当代随笔

读者对象: 大众

上架建议: 文学/中国现当代随笔
装帧: 线装

开本: 32

字数: 190 (千字)

页数: 272
纸质书购买: 天猫 有赞
图书简介

在城市或乡村,有这样一些人,他们在方寸世界里,坚守着自己的小小梦想,酿酒、编织、做琴、捏泥……作家赵勤到各地寻访手艺人,却意外发现,他们背后的人生故事,更触动人心。因此,与时下常见的各种“手艺”类图书不同,手艺的细节和制作过程不是本书叙述的重点,作者更注重非虚构,更多地着力于记录传统手艺人在当下社会中的个体生存境况,展现手艺人在传统与现代之间何去何从的迷茫与思考,从而让此书具有“民间史”的性质。

作者简介

赵勤,1974年8月出生于新疆奎屯生产建设兵团。做过编辑、记者,现为自由撰稿人。作品散见于《十月》《上海文学》等刊物,已出版散文集《重返阿瓦提》。现居南方。

图书目录

001 安顺的回家路

019 带刀的老范

032 伴随一生的竹篾条

048 “乐器王”艾依提·依明

059 足浴技师阿霞

075 那个“开脸”的女人

089 奢华的技艺,骄傲地编织

099 你懂那双布鞋吗?

113 读诗·点卤

127 建平的泥塑世界

142 从一把破旧的卡龙琴开始

150 私房菜:慢生活

166 桂子和梅梅的简单梦想:美美美甲

186 出逃的鞋匠

203 秘密酿造——沉默的穆塞莱斯

212 业余的专业银匠

231 手工调色,不简单的刷

247 手工皮匠的愿望清单

260 后 记

序言/前言/后记

后 记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寻访手艺人。与他们攀谈、聊天,朝夕相处度过一段时间。刚开始,我更关注手艺本身,像是师承、传承、步骤、难度、材料的质地等这些工艺方面的情况。随着采访的深入,我知道了他们的困惑、开心、难过以及种种复杂的人生滋味,在某一个契机下,他或者她向我打开了心扉,说出了他们的人生故事和内心隐秘的情绪,最后是这些触动了我,使我写作的重心发生了偏移。他们都是手艺人,有着手艺人的特性,但他们更体现着普通人的情感共性。

很多器物都是司空见惯的物品,但因为是手工做出来的,里面就有了人的情绪和温度。

赤木明登在《造物有灵且美》一书里说道 :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数确切的东西,累积的回忆,无法言说的经历,实现不了的心愿,看似毫不相干又紧密相连的内心通道。没有人能看清内心的全貌,即使是自己。在人静默如森林、如深海的心中,漂浮着一些细小的东西,它们慢慢壮大成形,从心中奔涌而出。做东西,就是让深藏于内心的看不见的东西显形。

城市里,打铁、补鞋、酿酒、裁缝、绣花、做豆腐……一个个这样的人,恬淡地生活在他们的方寸世界里,愿意把时间花费在手艺活上。手艺是谋生手段,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我走访的这些手艺人都是极普通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没有很高的学历,有的只是完成了最基本的义务教育。

他们制作的大多是生活中必需的日常用品,而不是工艺品。这些物品中有些正在或已经被现代生活中新出现的东西取代。

在当下这个一切都讲究速度的社会,手艺人也许更敏感,更脆弱,更羞怯,也更清白……这本书所讲述的就是这些手艺人的个人际遇。

赵勤

2022年3月

编辑推荐

与时下常见的各种“手艺”类图书不同,手艺的细节和制作过程不是本书叙述的重点,作者更注重非虚构,更多地着力于记录传统手艺人在当下社会中的个体生存境况,展现手艺人在传统与现代之间何去何从的迷茫与思考。

精彩预览

“乐器王”艾依提·依明(节选)

五十多岁的艾依提·依明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和乐器打交道。小的时候是听别人弹唱,看爷爷制作乐器 ;少年跟着爷爷学习制作乐器的技艺 ;青年的时候自己制作乐器,拿着做好的乐器到处游走,去兜售 ;现在带徒弟,把制作乐器的手艺传给别人。从十五岁开始学习制作乐器,到如今四十几年过去了,艾依提·依明也记不清他做过多少个乐器了,只要是维吾尔乐器,他就都会做,都会弹。

艾依提·依明不识谱,也不认识字,做琴全凭感觉。从一截桑木开始,凿、雕、刻,每一道工序都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支配着他掌握分寸,把握尺度,过了不对,不及也不对。那种力量引领着他,直到将一把琴做完,弹起来,音高合适,音色纯美。

虽然艾依提·依明已经被人们称为“乐器王”,但究竟一块桑木怎么样才可以最大限度地用到做琴上,不浪费,共鸣箱做多厚才可以发出美妙的声音,琴弦要多长才恰到好处,这些都是不确定的。

因为一截桑木和另一截桑木有那么多不同。干燥程度,木质的紧实程度,甚至桑木的生长环境、承受的阳光多少都决定了做成琴后音色的细微差别。这些奥秘艾依提·依明可以感觉到,却说不清楚。他像一个掌握了神谕的智者,却被神限制着不能泄露秘密,一切玄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相传,三百多年前,加依村就有人开始制作乐器了,从艾依提·依明用来做乐器的那些工具来看,三百多年前的技术很可能原封不动地保留到了今天。

制作乐器,最关键的是琴弦的音定得准不准,再就是共鸣箱的厚薄合适不合适,音色够不够好。别人做好的乐器,艾依提·依明拿起来弹弹就知道做得好不好,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因为艾依提·依明是先会弹乐器,再学会做乐器的。

如今每次家里来了买乐器的人,艾依提·依明并不吆喝和推销,他只是拿起自己做好的萨塔尔或者都塔尔,弹上一曲,有时候他弹的是轻快的曲子,有时候弹的是忧伤的曲子,至于究竟弹什么,那就看当时的心情。大多数情况下,他自弹自唱一曲终了,人家还在音乐里神游,许久才醒过来,而后当即就掏钱买下了。

如果是光算做乐器的材料钱,大约只需要一百块钱。但做起来很费时间和精力,光是乐器上的装饰花纹就有几千个,要把那么多的装饰片片割下来,再插花一般地粘在乐器身上,粘好的黑白装饰物要形成花纹,那是些维吾尔民族喜欢的菱形和花形等图案。那些装饰物多的,需要裁剪、粘贴一万个左右,光是这一项,就费时费力,没有耐心是做不到的。一般是艾依提·依明的妻子做这个烦琐的工作,她却并不厌烦,把装饰片片一个个割下来,再按照花纹的样式一个个粘在琴身上。她是娴静、温和的,多少个有阳光的上午,她坐在窗前,低头认真地劳作着,细碎却快乐。别人都是用电脑刻花,或是把带花纹的纸贴在乐器的表面。但艾依提·依明坚持用手工雕花,坚持将那些装饰用的黑白塑料一个一个贴上去,虽然费时费力,但他说这样看着心里踏实、喜欢。以前这些工作都是他自己做,自从娶了妻子后,这些细致的活儿就交给她做了。她也是喜欢的,可以和丈夫一起完成一把琴,虽然烦琐,但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这个从她看他的眼神中不难体察到。

艾依提·依明和三个徒弟一起做琴,再加上妻子专门为琴做装饰,一个月的时间最多也就只能做四把琴。现在手工做的琴,最贵的一把卖到三千五百元钱。一个月下来,除了给徒弟的工资、买材料的钱,艾依提·依明可以剩下三四千元,这样的收入在城市不算高,但在加依村却是让人羡慕的。

只要是村里有点文化,又喜欢乐器的小伙子来找艾依提·依明学习制作乐器,艾依提·依明都收下了。教的时候,他并不多说,只是做给他们看,一招一式自己琢磨。艾依提·依明就是这样跟着爷爷学会的。方法虽是一样的,但并不是每个来学习的人最后都掌握了制作乐器的技艺。很多人,也看了,也做了,但就是音品不准、音色不好听,也就自暴自弃了,不再来了,对于这样的人,艾依提·依明也不勉强。

那个“开脸”的女人(节选)

阿洁所做的生意有一个古老的名字——开脸。

名叫“开脸”,阿洁的服务范围却不只是脸。认真说起来,绞脸上的毛,修眉毛,绞胳膊、手臂、手背、手指、小腿上的毛,都是她的业务范围,价格也因为部位不同、毛的稀疏不同而不一样,但最多也不过是三四十块钱,最少的,阿洁收过五块钱。阿洁说,那个女的脸上毛不多,坐下来就要绞,绞完才说身上只有五块钱,阿洁就只收到五块钱,这是她收的最少的一笔钱。

走过老街,就会看见临街的小店落地橱窗侧的一角处,阿洁坐在一个红色的塑料小凳子上。她脚边放着个打开的小箱子,箱子里面摆放着些瓶瓶罐罐,还有几轱辘颜色不一样的线。她穿着件月白色的衬衣,下身是条黑色的半长裙子,脸、头发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生意的时候,她常常一脸淡然地望着街上来来去去的人,好像也没有要紧的事情,好像有没有生意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就是坐在这里看风景呢。

绞脸、修眉一共收十元,一天挣不了多少钱。我觉得阿洁不够机灵,做生意太死板了。你就这么坐在角落里,没有招牌,也不吆喝,谁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啊,能有生意吗?

阿洁抬眼看着我笑了,你看不起我们这一行啊,再小的生意也是有讲究的,开脸这一行不能像其他生意那样坐在显眼的街边,更不能吆喝。开脸要选择背人眼的地方,而且忌讳坐东向西,最好坐南朝北,最差也是坐北朝南。其实开脸这种美容法很早就有了,那个电视剧《红楼梦》的第六还是第五集里就有啊,下人议论一个叫什么的女孩儿时,说开了脸,越发出挑得标致了,那薛大傻子真玷辱了她。

阿洁说到这里,我想起《二刻拍案惊奇》中好像也有“三日之前,蕊珠要整容开面,郑家老儿去唤整容匠”这样的句子。

对呀对呀,电视剧《封神榜》中,也有殷十娘为王后开脸的镜头啊。阿洁见我了解一点开脸的古老传统,不由话多了起来。说起开脸的由来,传说隋炀帝经常微服出巡,暗中命令侍卫拦截迎亲轿子,强拐新娘,吓得百姓迎亲时不敢敲锣打鼓。有一个聪明人要娶妻,女方坚持要风光出嫁。聪明人便交代媒婆将新娘脸上汗毛除净,略施脂粉,让新娘坐在朱红描金的轿子里。迎亲队伍沿途敲锣打鼓,被侍卫拦截时,推说是迎神会。侍卫看到新娘脸若盈光,汗毛都看不见,以为是天仙就不敢冒犯,便放了行。其实以前都是结婚前开脸,开脸人须是父母子女双全的妇人,多半是婶娘和嫂嫂来做,也有叫家里的奶奶辈做的,开脸后,要给开脸人赏钱。开脸人用新镊子、五色丝线或钱币等,绞掉大姑娘脸上的汗毛,再将辫子散开,在后脑壳上绾成“转”(发髻),再插上簪子及各种饰品。姑娘的形象因“开脸”变了样,脸面皮肤变白了,发型也变了,这就标志着做姑娘的时代已结束,不再是“毛丫头”了,也好让新郎一见钟情。只是古代的人保守含蓄,便编了个年代久远的传说,阿洁说完,撇撇嘴。

我问阿洁怎么学会这门手艺的,阿洁说也没有怎么学,小的时候妈妈经常给左邻右舍的小媳妇拔脸毛,我姐慧茹和我结婚的时候也是我妈亲自绞的,这也不需要学习啊,看多了自然就会了呗!南方女人爱美,有来修眉的,有来绞脸的,也有女人来绞腿毛的。绞腿毛的价钱要看腿上的毛多少,不是很多的那种,两条腿从脚腕到膝盖,一共二十元 ;也有的女人看着很秀气,长裙子一撩开,两条小腿上都是毛,有点像是男人的小腿,这样的就要三十元了。

正说着,一个女人径直走了过来,也没有讲话,直接坐在了阿洁面前的小凳上。

阿洁先用粉在女人的面部、头发边缘处涂擦,不一会儿,女人的脸上就是白白的一层粉。阿洁放下粉扑,从身旁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线轴,扯出一截线,用牙一咬,线就断了,一头在嘴里用牙咬着,手上一转,另一头就拽在了手里,变化成有三个头的“小机关”,两手各拉一个头,线在两手间绷直,另一个头用嘴咬住、拉开,成十字形。只需双手上下动作,那红色双线便有分有合。两线贴近女人的脸面,扯开、合拢,一上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绞着那个女人脸上的细毛。

从一把破旧的卡龙琴开始(节选)

那是个体格高大健硕的女人,头发却是不相称的淡黄色,稀稀拉拉地绾在脑后,一脖子赘肉,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人看。我在她的注视下莫名其妙地有些不自在。她向我们抱怨,说阿不都卡德尔今年年初去县上参加木卡姆的弹唱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进屋时不小心闪了一下,他伸手扶墙,没有扶好,把右手无名指弄断了,在家里休养了三个月,还没有好。

在家坐不住的他,听到哪里有麦西来甫,还是跑去参加,手指不利索,不能弹乐器,他就跪在乐队前(民间刀郎乐队有跪着弹唱的习俗),喊刀郎木卡姆——在村里,人们习惯叫“喊木卡姆”,而不称“唱木卡姆”。

这个女人是在抱怨,可听着那语气里分明还有一种赞许。听着她并不是很真心的抱怨,我们在院子里闲逛。院子不是很大,收拾得很干净,门前有三棵杏树和一棵桑树,都挂果了,长势喜人,郁郁葱葱的。她伸手摘了些杏子,在衣角擦擦就递给我们,示意可以吃了。树下种着一小片韭菜和小白菜,绿油油的。

看着我羡慕她家的院子,她接着抱怨 :这些果树、花草都拴不住阿不都卡德尔的心,他就对木卡姆、乐器,还有那几只小羊喜欢得不行。不是自弹自唱,就是捯饬木头做乐器,要不就是爬高上低地给小羊找草吃!

阿不都卡德尔是县文化馆退休的老干部,说起木卡姆艺术,他滔滔不绝,显得有点激动。用他自己的话说 :手鼓很简单!我十二岁之前就会打手鼓了。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完整地唱下来所有木卡姆。1960 年 4 月 14 日被县文工团招去当演员,就是因为我会唱阿瓦提县的所有木卡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得越是自信肯定,我越是怀疑其真实性,这也许是我的毛病。那毕竟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还能记得具体的年月日?而且一个十二岁的乡村少年怎么可能会唱所有的木卡姆还会打手鼓呢?

同来的干部小李告诉我,阿不都卡德尔是县里文工团的干部,已经退休几年了。可他闲不住,常常会跑去原来工作的地方,看见年轻人在练功,他都要上去指点一下。他告诉人家卡龙琴要这样弹,要那样拨弦。一开始还是有年轻人愿意和他学习的,可他太爱表现自己,总是说自己当年怎样学艺的,他一辈子都献给了刀郎木卡姆了。说得多了,年轻人难免会心情烦躁,没有人爱听他唠叨,有时候还会揶揄他一两句 :你一辈子都献给了刀郎木卡姆,你的卡龙琴弹得最好,你去把身份证上的名字改成阿不都卡德尔·木卡姆或者阿不都卡德尔·卡龙吧!他找不到爱听他讲话的人,就很郁闷。所以有时候见人家愿意听他讲话,他就会拉着人热情地讲个不停,人家已经听腻了,面露厌色,他还在滔滔不绝……

他很肯定地告诉我们 :“阿瓦提县的木卡姆是我一个人收集整理的。我这一辈子献身木卡姆,就是现在年龄大了也还是想尽可能为木卡姆做一点事情。”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毋庸置疑的肯定,但据我推测和观察一起来的县干部听他讲话的表情,这个说法的可靠程度有待考证。

也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影响了他,他极力要向我证明什么,接着说道 :“我有一把历史悠久的卡龙琴,距今有一百五十年了。”当我表示要看看时,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在家里,被阿克苏地区博物馆收藏了。看到我有点怀疑的眼神,他继续说 :“我会做卡龙琴、手鼓、艾捷克,我们刀郎人的乐器就没有我不会做的。”说着,他揭开板床上的毯子,板床下堆着很多木料,有些已经是乐器共鸣箱的雏形,可以看出来那些木料真是用来做乐器的。

我问起他是怎么学乐器的,他说小时候家里穷,养了些鸡,每天给鸡饲料的时候,麻雀也来吃。于是父亲将一把破旧的卡龙琴挂在院子里的树上,上面系着铃铛,风一吹过来,卡龙琴就响。这个声响用来赶麻雀很管用。阿不都卡德尔听着那声音很好听,父亲去世后他就把卡龙琴解下来,放在家里。几年后,邻村有个上过大学的人到家里做客,无意中看到了那把破旧的卡龙琴,很喜欢,想要拿走。阿不都卡德尔对客人说这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要留着做纪念,不能给他。

阿不都卡德尔想 :这么破旧的东西,既然别人都想要,一定是个好东西,那我为什么不留着自己学习弹弹呢?于是他自己摸索着装上琴弦,练习弹奏。县里会弹卡龙琴的人不多,弹得好的就更少了,为了学习卡龙琴的弹奏方法,阿不都卡德尔还去巴楚找了热合曼·艾力。热合曼是喀什有名的卡龙琴师,人称热合曼·卡龙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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