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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郡年记 (美)奥尔多·利奥波德 著 王铁铭 译
与梭罗《瓦尔登湖》齐名的生态实践之作 总理夫人程虹推荐的美国自然文学经典
ISBN: 9787549551453

出版时间:2014-06-01

定  价:36.00

责  编:黄越
所属板块: 文学出版

图书分类: 外国随笔

读者对象: 25—30岁,自然、生态爱好者

上架建议: 自然文学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字数: 200 (千字)

页数: 272
纸质书购买: 当当
图书简介

追逐融雪中动物的足迹、阅读橡木年轮的历史、倾听大雁迁徙的长鸣……在这部作品中,奥尔多•利奥波德描述了自己在远离现代生活的简陋乡舍中的所见所闻,以及他在美国大陆各地的游历经历。在此过程中,他也持续思索着人类与他们生存其上的大地之间的关系,试图重新唤起人们对自然应保有的爱与尊重。

“看大雁要比看电视更重要,寻找一朵白头翁花的权利与拥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一样,都是不可剥夺的。”在《沙郡年记》中,利奥波德描述了自己在简陋乡舍中的所见所闻及在美国大陆各地的游历经历,让人不禁对自然的美好心向往之,并意识到这样去生活是每个人的权利,而自然也有权得到人们的爱与尊重。

如果一味索取,自然资源必将被人类消耗殆尽——每个人多少都听到过这样的生态保护言论,却往往没有实感。在远离了自然的现代,我们更需要去了解大地母亲,才能爱护她尊重她。利奥波德在《沙郡年记》中所倡导的“土地伦理”依然对今天的生活适用;唯有通过它,我们才能找回那些在“进步”中逝去的美好。

梭罗在远离现代生活的湖畔生活了两年多,写出了《瓦尔登湖》;利奥波德在威斯康星河附近一块荒地上与自然为伴,写出了《沙郡年记》。两本书的优美文字共同奠定了美国自然文学的基础,两本书中的生态思想同样先进得超越时代,依然值得我们重新去阅读、去发现。

作者简介

奥尔多•利奥波德(Aldo Leopold,1887—1948) 美国著名生态学家和环境保护主义先驱,被誉为“美国新环境理论的创始者”、“生态伦理之父”。

从耶鲁大学毕业后,利奥波德进人联邦林业局任职,后从事自由的野生生物考察研究,创立“荒野学会”(The Wilderness Society),发表了大量有关“土地道德”的论文,将毕生奉献给了生态保护工作。1948年4月21日邻居的农场发生火灾,他在奔赴火场救火的路上因心脏病猝发逝世。

图书目录

第一部分 沙郡年记

第二部分 随笔——地景特质

第三部分 乡野情趣

第四部分 结论

附录一 作者生平

附录二 本书中出现的动植物名称英汉对照

译后记

编辑推荐

本书是一部美国自然文学代表作,影响力堪与梭罗的《瓦尔登湖》比肩。作者奥尔多•利奥波德常年从事环境保护工作,创立了著名的“荒野协会”,被誉为“美国新环境理论的创始者”、“生态伦理之父”。而《沙郡年记》则是他对在沙郡进行的生态恢复实践,在美国大陆各个荒野地带的游历经历,及其对土地伦理的所思所想的总结。

书中有关于乡野生活的优美描写对美国自然文学的写作传统产生了巨大影响。《纽约时报》书评称赞《沙郡年记》是“户外随笔写作的最佳作品……一本犀利的书,充满了美好、活力和感染力”。《芝加哥论坛报》则称它为“近几年出现的最美好、最温暖人心、最重要的自然主义作品之一”。

书中关于“食物链”、“生物群落”,乃至某个特殊物种的知识,以及关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土地伦理”的哲学思考,对推广环境保护思想,推动生态保护运动发挥了实质性的作用。在美国,土地伦理的准则于1990年被写入美国林业工作者的伦理规范当中。美国生态批评重要的开拓者和领军人物之一、哈佛大学的劳伦斯•布伊尔教授在2005年的新作《环境批评的未来:环境危机与文学想象》中仍然谈到《沙郡年记》,并将此书作为环境批评在伦理与政治之间存在界限问题的实例,认为“它表达了一种几乎是不朽的关于人和土地的生态及其伦理观”。

而中国读者对本书也不陌生,从20世纪90年代起本书即已有多个中译版本出版。书中的《大雁归来》更被选入人教版八年级下册语文教材,《像山那样思考》(像山一样思考)则被选入苏教版高一语文以及长春版八年级下册语文课本。2013年,总理夫人程红亦将利奥波德的这部作品作为美国自然文学的经典之作,撰文推荐。

精彩预览

我若为风

在十一月的玉米田里,奏响音乐的风总是脚步匆匆。玉米秆轻吟着,松散的玉米皮颇为高兴地打着旋儿飞向天空,而风仍旧匆匆忙忙。

在沼泽地里,长长的风浪吹过遍地的野草,拍打着远处的杨柳。一棵树试图辩驳,它挥舞着裸露的枝桠,但却没能留住风的脚步。

沙洲上只有风,河流则奔向大海。每一缕草都在沙滩上画圈圈。我漫步过沙洲,并在一根漂来的浮木上坐下,听着风遍野的低吼和海浪的拍岸声。河流毫无生气;水鸭、鹭鸟、白尾鹞和沙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沙洲上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身影。

我听到有声响从远处的云彩边传来,好像微弱的犬吠。真是奇妙,整个世界都好像竖起了耳朵,好奇地倾听着这个声音。声音很快就变得响亮,原来是大雁。虽然还在视线之外,但是越来越近了。

雁群出现在低垂的云幕中,时而下降时而上升,时而分散时而聚合,但是前进不止,就好像随风飘扬的旗帜,参差不齐。风和每一对扇动的翅膀进行愉快的角力。当雁群渐渐消失在遥远的天际时,我听到了最后一声雁鸣,像是夏季的休止符。此时,浮木的后面暖了起来,那是因为风也随着雁群远去了。我若为风,我也愿意跟随雁群。

旅鸽纪念碑

为了纪念一种鸟的消亡,我们竖起了一座纪念碑。这座纪念碑诉说着我们的哀伤。而我们之所以哀伤,是因为人们再也不能看到那些成群结队飞过天空的鸟阵了。它们曾经飞过三月的天空,为春天扫清道路,它们曾经占领威斯康星州的森林和草原,将残留的冬天驱赶。

曾经有幸在年轻时见过旅鸽的人,现在依然活着;那些曾经被这阵疾风洗礼过的树,现在也依然活着。然而十年后,还能记得这些鸟的,只有最老的橡树。也许到了最后,只有最古老的山丘还记得它们。

在书本和博物馆中还能看到旅鸽,但那只是雕像和图片,它们已经无法感到艰难,也无法感到欢乐。书中的旅鸽无法从云间俯冲,惊得小鹿疾奔寻找躲藏的地方;也无法在密荫树林中有力地拍动翅膀,赢得雷鸣般的掌声;它们无法在明尼苏达州新收割过的麦田里吃早餐,随后享受加拿大的越橘。它们感受不到季节的变迁,感受不到阳光的触碰,也感受不到风雨的拍打。它们永远存在,但永不鲜活。

较之现在的我们,我们的祖先吃得不好,穿得不好,住得也不好。他们必须为了生活努力,而这是旅鸽不幸的根源。我们现在感到悲伤,也许是因为我们并不能确定这种交换是否值得。不可否认,各种工业产品使我们的生活更加舒适,可是工业产品能像旅鸽那样,谱写春天的荣耀之歌吗?

自从达尔文让我们瞥见物种起源的一角以来,一个世纪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知道了以前各代旅人都不知道的事,即在进化的过程中,人类和其他的生物是平等的同路者。这就是说,我们应当对其他的生物抱有亲缘之情,彼此之间和谐共处。我们应该为生物界的宏大和持久而惊叹。

自达尔文之后的这一个世纪里,我们首先应该明白,虽然在生命这艘探索发现的大船上,人类成了船长,但不是这艘船前行的唯一目的;我们的祖先之所以会假定自己是唯一的中心,是为了在黑暗中为自己鸣笛。

这些都是我们应该意识到的。但我担心很多人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

一个物种哀悼另一个物种的消亡,是太阳底下的一件新鲜事儿。杀死了最后一头猛犸象的克罗马努人,脑海中想到的是烤肉;射下最后一只旅鸽的猎人,心中赞叹的是自己的枪法;用棍子打死最后一只海雀的水手,则什么都没想。但我们,我们这些失去了旅鸽的人,为我们的损失哀悼。如果换作是我们消亡,想必旅鸽是不会为此哀悼的。这是证明我们比其他动物优秀的证据,而杜邦先生发明的尼龙袜和万尼瓦尔•布什先生发明的炸弹不是。

这一块犹如栖落在峭壁的游隼的纪念碑,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居高临下地环视着宽阔的山谷。每逢三月,它会注目飞过的雁群,听它们对河流讲述苔原那边更清澈、更古老、更幽闭的水域。到了四月,它迎来紫荆花开又目送紫荆花落。在五月,它将看到花朵绽放在漫山遍野的橡树枝头。林鸳鸯在椴树中寻觅中空的树干;金色的蓝翅黄森莺摇落河柳的金黄色花粉;白鹭在八月的沼泽上亮相;鸻鸟在九月的天空中吟唱啼鸣;山核桃“啪嗒”一声掉进了十月的落叶;冰雹将十一月的树林打得“嘎吱嘎吱”直响。但再没有旅鸽经过,旅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这一个在岩石上无法飞翔的青铜雕像。游客可以读到碑文,但他们无法想象旅鸽飞过天空的样子。

经济伦理学家告诉我们,悼念旅鸽只是一种怀旧情结。因为即使捕鸽者没有消灭旅鸽,农场主也会为了自己的庄稼而除掉它们。

这种说法和那些特殊真理一样,可以让人认同,但并不是所谓的理由。

旅鸽是生物界的一场风暴。旅鸽是两个强大而无法相容的对立电极——土壤中养分和天空中的氧气——之间孕育出的一道闪电。每一年,羽毛风暴会席卷整个北美大陆,旅鸽从森林和草原的累累果实中汲取养分,又在旅途中将养分热烈地燃烧。和其他的连锁反应一样,随着旅鸽风暴的强度降低,鸽子愈发难以存活。捕鸽者减少了旅鸽的数量,拓荒者切断了旅鸽的燃料,旅鸽的生命之火也就逐渐熄灭,直到再也无法吐出一丝轻烟。

时至今日,橡树依然对着天空炫耀自己的累累果实,然而那场羽毛闪电早已消失不见。蠕虫和象鼻虫依然在缓慢地移动着,无声地执行将闪电从天空引来的生物学任务。

令人扼腕的并不是旅鸽的消亡,而是它们居然在巴比特时代来临之前活过漫长的岁月。

旅鸽深深爱着它的土地。它们生存的信念来自对成串的葡萄和饱满的山毛榉坚果的强烈欲望,丝毫不把漫长的里程和频繁的季节更迭放在眼里。如果今天它们在威斯康星州没有获得免费的食物,明天它们会在密歇根州、拉布拉多半岛或田纳西州搜寻。它们喜欢当前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总是会在某些地方出现;寻找这些东西很简单,只需要广阔的天空,以及用力挥动翅膀的意愿。

喜爱已经不复存在的事物,又是太阳底下的一件新鲜事儿。这一点,大多数人类和所有的旅鸽都不了解。从历史的角度审视美国,把命运看作是一种变化的过程,在寂静流逝的岁月中闻一闻此间成长的山核桃树——所有这些对我们来说都是可能的;要实现这些其实很容易,只需要广阔的天空和用力挥动翅膀的意愿。正是通过这些事情,而不是通过布什先生的炸弹和杜邦先生的尼龙袜,我们可以客观地证明:自己比动物更优越。

乡野

土地和乡野的区别总是令人混淆不清。土地是玉米、沟壑、按揭房产的栖身之所。而乡野是土地特有的个性,在这里,土壤、生物、气候和谐共处。乡野没有按揭,没有名字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各类机构,没有“烟草路”。那些声称拥有乡野的人总是淡然冷漠地应对那些琐碎的迫切要求。我的农场的前主人是个造私酒的商贩,但这却丝毫不影响农场上那些松鸡好似国王的宾客一般,高傲地在灌木丛中来回穿梭。

相反,贫瘠的土地或许孕育着富饶的乡野。只有经济学家们才会误认为物质上的丰盛就等于富裕。富饶的乡野在物质上可能存在着明显的匮乏,它的特质往往无法被一眼辨出,以后也不可能总是显而易见。

例如,我知道有处凉爽的湖岸,岸边是松树和水流冲刷出的沙滩。那里只是一处成日被浪花拍打的地方,一处如黑缎带般延伸着的狭长地带,一处划桨前行却总无法到达尽头,一处靠记录里程来打发时间的乏味去处。落日时分,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一只海鸥飞过海岬,岬角后面突然飞出一群喧闹的潜鸟,竟有处隐蔽的海湾。你心里骤然涌起想上岸的冲动,想踏足熊果铺就的地毯,想从凤仙花丛中摘朵小花,想偷采岸边的李子和蓝莓,或是到沙丘后那平静的矮树丛中偷猎一只松鸡。这个峡湾里会不会正好有鳟鱼栖身的溪流呢?于是,船桨击打着船舷,产生小小的漩涡和哗哗作响的水声。船头驶向湖岸,不一会儿就驶进茂盛葱茏的丛林深处,寻找宿营地。

天色渐暗,晚餐的炊烟袅袅升起,懒散地飘散在水湾上。火苗在低垂的枝叶下闪烁跳跃。这是一片贫瘠的土地,却孕育着富足的乡野。

有些树林常年葱翠,却明显缺乏魅力。从路边远观,树干平滑的高大橡树和美国鹅掌楸似乎赏心悦目,但一走进林中,你可能就会发现那里只有些低等植物和浑浊的水流,而且缺乏野生动物。我解释不来,为什么一条红褐色的细流不是溪流,也无法用逻辑推演证明,如果没有成群喧闹鸣叫的鹌鹑,树林就只是荆棘遍布的地方。然而每个常在野外活动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实。认为野生动物仅仅供人捕猎和观赏,这是极端错误的谬论,而这种观点往往体现了人们区分富足乡野和普通土地的方法。

有些树林外表看似平凡,一旦深入了解你就会发现它别有洞天。没有什么比玉米带的林地更显平淡的了,然而,如果是在八月,林地中一株被压碎的唇萼薄荷,或是熟透了的足叶草的果实会告诉你,这就是该来的地方。十月阳光照耀下的山核桃树足以证明这里是丰饶的乡野。你能感受到的不仅是山核桃树,还有核桃树背后的一连串事物——或许是黄昏时候的橡木炭、一只棕色的小松鼠,还有远处的一只自娱自乐的横斑林鸮。

每个人对乡野的审美情趣各有差异,正如人们对歌剧或油画各有不同的品味一样。有些人愿意被驱使,成群结队地去参观“风景区”,认为山只要有瀑布、峭壁或湖泊就是华美瑰丽的。这些人自然而然地认为堪萨斯平原是如此单调乏味,他们只看到一望无际的玉米地,却看不到牛群喘着粗气哼哼着穿过大草原。对他们而言,历史出自校园。他们只是远眺低悬的地平线,却不能像探险家德•瓦加那样,在草原上的野牛肚皮下眺望地平线。

正如人类一样,乡野质朴的外表下常常隐藏着神秘的宝藏,要找到这些珍宝需要长期在乡野生活并与之为伴。生长着刺柏的山麓再乏味不过了,但当那经历了千载夏日、满载亮蓝色浆果的山丘中,突然蹿出一群叽叽喳喳、留下蓝色身影的松鸦时,周围的一切立刻变得生机盎然。三月里,成片的玉米田是单调无趣的,但当大雁掠过玉米田上空时,那沉闷的气氛随即就消散无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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